她丈夫是呂底亞人,她怕她丈夫會去告發我,這是要我休息了今晚就趕緊離開。雖然不知道她是不是這個意思,我看了眼她懷中已經睡著了的幼兒,大概她不想破壞來之不易的幸福生活。
“明白。”輕輕的我掩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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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中心的集市算得上一處小型的集散貿易中心,來自埃及的紙莎草、鑽石和亞麻布,敘利亞的花緞,波斯的羊羔皮和地毯、金銀刺繡,小國家出產的雪松石、雪花膏也盡在這裡可以尋到。
古人趕集都要早起,不論中國的古代還是國外的古代,可能聚集地就一個地方,居住地卻離得有點距離,所以大家都早早穿衣洗漱,提著燈打著火天不亮就起床往集市趕路。
我甚至在一個布料商的攤位前發現了一小匹絲綢,面料摸起來很柔軟舒服比起蘇摩爾人制作的薄紗還要柔軟。
那人見我對他的東西流露出驚歎,笑出皺褶極力向我推薦,經過祖海爾的翻譯,大概是說東西是從大夏跋山涉水而來,來自一個遍地黃金的神秘國家,聽說那裡的人都穿這種漂亮的布料做的衣服。要我一千個金幣一匹布。
神秘的,遍地黃金,古人的想象力還真是匱乏!
我立刻把手放開,頓時覺得這塊布有點燙手,按照金價換算成現在的人民幣都得有千萬了,何止燙手,穿上不得昇仙?
祖海爾拉著我轉向下一個攤位:“你要遠行,應該買實惠有用的。”她拿起幾個皮革水袋讓我挑,還說其實她家也有,不過水袋和皮包最好還是買新的,用得比較久,食物到時她會替我準備。並解釋起昨晚上我的誤會,她的意思是如果她的丈夫現在畢竟是宮廷畫師,如果從薩爾蒂斯回來,我還沒走的話會安排我到其他家借宿。
“你丈夫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我仍回頭看著那匹絲綢,小販還在向我笑著招手。大夏是嗎?要不然不去希臘,去大夏吧,要是能夠去到這個時期的中國,應該很有意思。
“嗯!他只要見過一次就能把一個人的樣貌穿著畫下來,而且經過別人的描述,他也能還原出一個人的容貌。”
我一聽頓時回頭:“畫技也太高超了吧!”
“所以千萬不能讓他看見你,呂底亞國王的一對兒女,都非常好色,一個以收集美女為樂,一個至從見過經我描述後被亞古博畫出來的波斯王畫像後,就一直痴迷到發誓要嫁給波斯王。”
我想起她說的呂底亞公主,沒錯了,就是那個小花痴。
“你還笑!你好不容易從薩爾蒂斯逃出來,難道還想被他們找到嗎?”
我捂住嘴搖頭,拉著她避開人群走到一旁,她既然對我這麼坦誠,我覺得我也不能再瞞著她:“海祖兒,我是因為波斯王才逃的。”
“什麼?”她左右四處張望,確定沒人注意我們才放鬆下來,指著我驚訝連連,“難道你就是……”
沒等她說出從薩爾蒂斯城傳來的搜捕令上的名字,我對著她微微點了點頭。
她吃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沒想到……”她用一種有些複雜的目光將我從上到下的看了一遍,然後生出一種認命一般的神情。
“你長成這樣逃到哪裡都會是災難?”
“為什麼?”她那樣嚴肅的表情,讓我想反駁的話又咽了回去,我長成什麼樣了就該倒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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