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嚴重,我只不過受了點小傷,故意讓媒體大肆渲染。”華世天將腦袋湊過去笑著解釋道。
“您沒事?”
“沒事。”華世天收起笑容,扭頭看向窗外,“昨晚不過是陪張躍這小子演了出苦肉計罷了,恐怕他比我傷的嚴重。”
“苦肉計?”
“對。”
“張躍他……找過你?”
“沒有。”
“那……”蘇娜嚥了口口水,才試著問道:“那你們什麼時候商量好了要演苦肉計?”
“有些事情不需要商量,要的只是默契。”
“默契?”
“丫頭,說了你也不懂。”華世天拿起桌上那本春秋遞給蘇娜,吩咐道:“替我把這個交給張躍,讓他慢慢看,不用急。”
“哦。”蘇娜接過春秋,又凝眉不解道:“華老,您為什麼要送給他一本書?”
“你這丫頭,最近話可多了。”
“那我不問了。”蘇娜扁著嘴巴嚇的後退一步,可不敢再說那麼多廢話。
華世天掀開被子從床上站起來,慢慢踱步走到窗前,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如果有一個幫手,強大到讓主人害怕,會怎樣?”
“如果真有這麼強大的幫手我當然高興。”蘇娜吐吐舌頭,一臉乖巧的說道。
“功高蓋主這個道理你永遠不會明白。”華世天微微閉上雙眼沒再說話。
蘇娜也沒再多說什麼,對於華老這種陰陽怪氣的話,她完全聽不明白,搞不懂華老為什麼會說這種話。
……
德元酒吧。
張躍躺在二樓某個房間的床上,自從昨晚從一號公館回來後,他就一直待在房間沒離開過。
胸口和大腿都受了槍傷,只不過昨晚就已經包紮好了,是美櫻幫她敷藥包紮,之後就一直留在房間裡照顧他。
“櫻嫂,你整晚都待在我房間裡,不怕康哥吃醋嗎?”天亮後,張躍才忍不住開起了玩笑。
“你康哥可不是那麼小氣的男人。”美櫻端了一杯開水遞過來,笑著說道:“康爺讓我照顧你,是真的把你看作兄弟,康爺也真是用心良苦呀。”
“唉,康哥對我這麼好,可惜我讓他失望了。”張躍把目光從美櫻身上移開,盯著天花板萬分失落的說道:“昨晚任務失敗了。”
他都忍不住在心裡暗暗佩服自己的演技,以他這種水準,不去當演員實在太可惜了。
“咔嚓!”
剛好這時候房門推開,王康走進了房間,笑著說道:“兄弟,昨晚任務雖然沒有成功,卻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收獲。”
“什麼收獲?”張躍凝眉不解道。
“美櫻,你先出去。”王康將美櫻支走過後,才開口說道:“昨晚雖然沒有殺死華世天,卻給各界造成了巨大恐慌,這對於你來說也是不小的功勞。”
“遭遇昨晚那場失敗,再想要刺殺華世天恐怕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