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樑子芙之前心髒都懸到了嗓子眼上,眼看張躍是裝暈,她也就安心了很多。
“混小子,你竟敢耍我。”朱品國用力握緊匕首,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就你這點本事,想殺我根本不可能。”
“你現在身體被捆的這麼結實,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脫身。”朱品國眯著眼慢慢朝張躍靠近,此時他已經動了殺心。
“那你就看好了。”張躍話音剛落,身體用力一挺,全身上下掀起一股驚人的爆發力。
“嘭!”
一聲悶響過後,張躍身上的繩子就像是被剪刀剪成了無數段,散落的滿地都是,就連那把椅子也變成了木頭。
“你……”
看到眼前這一幕,朱品國心髒猛然一顫,身體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
縱使他是一省之長,見多識廣,也被眼前這一幕給震住了,眼前這小子竟然能掙脫繩索的束縛,其強悍程度讓人膽寒。
早知道這小子如此強悍,他就應該把繩索換成鋼絲繩,讓這小子無處逃生。
就連躺在地上的樑子芙大為吃驚,她也沒想到張躍硬生生就把身上的繩索掙斷了,此刻忍不住暗暗高興。
“朱省長,我已經成功脫身,你現在應該想一下你該怎麼脫身。”張躍邁步逼近朱品國,嘴角始終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堂堂一省之長,我就不信你小子敢動我。”朱品國微微仰著腦袋,咬著牙冷聲叫囂道。
“砰!”
話剛說完,張躍就揮手狠狠一拳砸了過去,直接將朱品國砸飛出去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打完這一拳,張躍甩了甩手臂,暗暗抱怨道:“你這皮還真厚。”
“你個小畜牲,這世上沒人敢打我,你是第一個,啊……”朱品國話沒說完,腦袋再次捱了一拳。
“別說你是省長,惹了我,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照打不誤。”張躍撲過去,對著朱品國一番拳打腳踢。
將這老畜牲教訓的差不多了,他才摸出手機給華世天打了一個電話。
打完這個電話,等了不到片刻,就有幾個西裝男人走進破房子,在跟張躍打完招呼後,就向朱品國出示了證件。
“撲通!”
朱品國兩腿一晃,身體無力的癱倒在地上,他這一生鐵骨錚錚,連死都不怕,但是在看完對方出示的證件後,他怕了。
慢慢抬頭,目光空洞的看向張躍,許久才顫聲吐出一句:“你……到底是什麼人?”
“無名小卒。”張躍嘴角微微上揚,掛在嘴角的笑容有幾分神秘。
“好一個無名小卒。”朱品國痛苦的咬咬牙,緊閉雙眼發出低沉的嘶吼聲:“沒想到我這種大人物,竟然會敗在一個無名小卒手裡,啊……”
“多行不義必自斃,你不是敗給了我,是敗給了你自己。”張躍走過去朝朱品國踢了一腳,“用後半生懺悔去吧。”
“……”朱品國張大嘴巴,想說的話最終還是沒說出口,此時他依然鐵骨錚錚,只不過眼角多了一絲畏懼。
那幾個西裝男人也沒多說什麼,朝張躍微微鞠了一躬,之後就帶著朱品國離開此地。
所有一切又恢複到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