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婆白白送給張躍玩了一夜,結果這小子不僅沒被梁震天槍斃,反而還被當作貴客悉心款待,真是日了狗了。
帶著不甘與憤怒,朱品國狼狽不堪的離開房間,走出軍分割槽。
房間裡,梁震天與張躍繼續喝酒,除了喝酒之外並沒說話,兩人看上去一臉輕松,彼此卻各懷鬼胎,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樑子芙站在原地,呆愣了足有兩分鐘才回過神來,試著對張躍問道:“我爸是不是為難你了?”
“沒有,你爸好酒好肉款待我,對我很好。”張躍晃了晃酒杯,咧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我爸之前還要槍斃你,怎麼突然對你這麼好?”樑子芙凝著眉頭不解道,對於父親突然的轉變她很好奇。
“咳咳……”
梁震天幹咳幾聲打斷了女兒,放下酒杯從椅子上站起來,“小張,我先去趟廁所,失陪。”
說罷,他就拉著女兒手臂走出房間,明顯是有悄悄話要跟女兒私聊。
拉著女兒去了對面房間,關上房門才沉聲問道:“告訴我,張躍到底是什麼人?”
“啊?”樑子芙被父親這種問話弄的有些莫名其妙。
“就在之前。”梁震天將雙手甩到身後,微仰著腦袋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準備槍斃張躍,突然接到老首長打來電話,他告訴我張躍決不能碰,上面有人。”
“哪個上面?”
“知道我還用得著問你嗎,我也很好奇,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連老首長都特別關照。”梁震天眯著眼沉思了許久才轉頭看向女兒,“你知不知道這小子是什麼後臺?”
“我不知道。”樑子芙搖搖頭,也暗暗陷入沉思。
她並不清楚張躍有什麼後臺,能讓父親首長格外關照,想必其後臺非常強大,應該是國部級後臺。
“算了,你先去吧。”梁震天擺擺手,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走出去。
樑子芙微微一愣,也走出房間去了那個小矮房,此時張躍坐在餐桌前獨自喝酒,臉上的表情深邃悠遠。
盯著男孩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看了許久,她才邁步走過去,笑道:“我父親以前很少陪人喝酒,沒想到他會如此盛情的款待你。”
“芙姐,這到底什麼情況?你老爸之前還準備槍斃我,在接到一個電話後,突然把我放了,還請我喝酒。”張躍滿臉好奇的將腦袋湊過去追問道。
他比任何人都要好奇,搞不明白梁震天在接到電話後態度為什麼變化這麼大,不僅不殺他,還請他喝酒。
“因為我父親知道了你的身份不一般。”樑子芙將小腦袋湊過去,小聲嘀咕道。
“我什麼身份?”張躍一臉懵逼的問道。
他不過就是盛世集團董事長,龍哮閣閣主,江城商會會長,還有西鳳山莊老闆,但是這些身份跟省軍區司令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才對。”樑子芙用那種審視的目光盯著張躍看了幾眼,才很嚴肅的語氣追問:“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後臺是誰?”
“我沒有後臺。”張躍聳聳肩,一臉尷尬的說道,不明白女人為什麼這麼問。
他現在認識最流弊的人物就是眼前這個女人,省公安廳廳長,那可是江南省公安界最流弊的存在。
“小張,你是不是對我有所隱瞞?”樑子芙輕聲質疑道,她懷疑張躍沒說實話。
“咱們床都上過,我對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張躍臉上的表情非常嚴肅,一臉真誠的說道:“我認識最流弊的人物就是你這省公安廳廳長,真沒用其他更流弊的後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