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這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罵他是狗,真是豈有此理。
“老朱,小張說話比較直,你別放在心上。”倒是一旁的樑子芙趕忙拿著一杯水遞過去解圍,“來,先喝點水。”
“喝個屁。”朱品國不耐煩的推開水杯,怒吼道:“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什麼朋友,簡直就是痞子無賴。”
“老朱,你可千萬別小看張躍,他可是個神醫,這次就是他治好了我的隱疾和不孕症。”樑子芙說完這話,又挽著老公胳膊小聲提議道:“不如讓張躍也幫你治療一下?”
她這次專程把張躍請到家裡也算是用心良苦,其實就是想讓張躍幫著治好老公的隱疾。
“治個屁,我有什麼病。”朱品國不耐煩的吼道,責怪老婆不該當著外人胡說八道。
“如果陽委、早洩不算病的話,你確實沒病。”坐在沙發上的張躍忍不住岔了一句。
“你……”朱品國面色猛然一窘,扭頭瞪向老婆,質問道:“是不是你跟這小子說的?”
“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樑子芙連忙否決道。
“那這小子怎麼知道我……我那方面不行?”
“你雙眼浮腫、舌苔發黃、發尖變白,一看就是陰陽雙虛,已是遲暮垂年。”張躍說到這裡,還忍不住嘆息道:“只可惜苦了芙姐,嫁給你好幾年,從沒嘗過做女人的滋味兒。”
“我……”朱品國尷尬不已,低垂著腦袋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他作為堂堂省長,權傾江南,卻給不了老婆幸福,他比誰都痛苦。
這麼年輕貌美的老婆就在身邊,而他卻力不從心,心裡有苦卻說不出。
“你能不能替我們老朱治好這些隱疾?”旁邊的樑子芙急忙上前對張躍問道。
“當然沒問題。”張躍將雙腿架在茶幾上,自信滿滿的說道:“醫院治不好這種病,對於我來說卻是小菜一碟。”
“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你能不能幫我們老朱治病?”樑子芙喜不自禁,急聲追問道。
“這就要看朱省長的表現了。”張躍翹著二郎腿,跟個二大爺似的。
朱品國走過去,在張躍對面的位置坐下,“小子,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多少錢我都給你。”
“朱省長,我想讓你明白一個道理,有些東西是金錢買不到的。”張躍根本就不為錢所動,因為他現在根本就不缺錢。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什麼都不要。”張躍將腦袋湊過去,小聲嘀咕道:“我只要你真誠的求我。”
“你……”朱品國用力握緊拳頭,眸中掠過一絲冰冷的寒芒。
“用一顆真誠的心求人幫忙,這個很難嗎?”
“哼,我朱品國從來不求人。”朱品國將身體靠在沙發上,冷著臉說道:“我給你談條件,已經是給你面子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朱省長,我原本是看在芙姐面子上打算幫你治病的,沒想到你竟然威脅我。”張躍歪著腦袋嘆息道:“那你就繼續做太監吧,只是苦了芙姐。”
“你信不信,我有一萬種方式對付你,到時候你會求著幫我治病。”朱品國將腦袋湊過來,眯著眼低聲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