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從虹園別墅偷來的,不是讓你幫我帶出邵家,你不會是將那水墨畫弄丟了吧?”
“呃,沒丟,在這兒。”張躍這才想起那副水墨畫,一直被他藏在藍戒裡面。
“那你現在在哪,我過來找你。”
“西關街。”
“等著,我馬上就過來取那副水墨畫。”唐幼翎在說完這話過後,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張躍收起手機,右手微微一抖,便取出那副水墨畫拿在手裡,在原地等著唐幼翎的到來。
等了將近二十分鐘,才見一輛小轎車停在垃圾場外面,唐幼翎下車後就急匆匆朝這邊走過來,老遠就問:“喂,我那副水墨畫在哪?”
“在這兒。”張躍晃了晃手中的花捲,嘴角咧出一絲難看的笑容。
“快給我。”唐幼翎急忙撲過來接過那副畫卷,開啟檢查了一番又將水墨畫重新捲起來,這才注意到張躍無比虛弱,而且臉上還髒兮兮的滿是血跡,她急忙關心道:“喂,你怎麼搞成這副模樣了?”
“沒事。”張躍虛弱的擺擺手,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都成這樣了還說沒事。”唐幼翎微微翻了個白眼,滿臉心疼的輕聲責備道:“你用不著在我面前逞強。”
“看樣子你很在乎我。”
“呸,我才沒有。”唐幼翎沒好氣的否決了一句,又趕忙上前扶住張躍胳膊,提議道:“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這男孩幫了她那麼多,又是她全家的救命恩人,而且跟她發生了男女關系,要說一點都不在乎那也是自欺欺人。
“我這點小傷,用不著去醫院。”張躍搖頭拒絕道,他這是內傷,只需要好好調養休息。
更何況他自己就是神醫,根本用不著去醫院裡浪費時間。
“好吧,那我扶你上車。”唐幼翎倒也沒勉強,攙扶著張躍一瘸一拐的朝轎車走去。
也不知道張躍這家夥是有意還是無疑,時不時用胳膊磨蹭她右胸,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她弄的臉頰緋紅。
看這小子受傷的份上,她倒也沒計較,上車後才道:“我現在要去給恩人送水墨畫,等送完水墨畫,我再送你回家。”
說罷,她就發動汽車駛離此地。
車子在路上行駛了一段距離,最終停靠在近郊區一所矮房子前面。
“張躍,你在車上等著,我去給老伯送水墨畫。”唐幼翎停好車囑咐了一句,拿起水墨畫就準備下車。
“我跟你一起去。”張躍也推開了副駕駛車門,笑著說道:“我也想見識一下你的救命恩人。”
“你不是隻對美女感興趣嗎,什麼時候也對老頭兒感興趣了?”
“哥口味兒重,男女老少通吃。”
“變態。”唐幼翎微微翻了個白眼,就主動走過去攙著張躍胳膊朝矮平房走過去。
敲響房門等了片刻房門才開啟,一個枯瘦老頭兒出現在房間裡,這老頭兒年過七旬,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
“丫頭,你來了。”枯瘦老頭兒咧出一絲欣喜的笑容,開啟房門將唐幼翎迎入房內。
房間裡非常簡陋,除了桌椅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傢俱家電,倒是牆壁上貼了不少壁畫,讓這小房間裡多了幾分活力。
“古老伯。”唐幼翎走進房間後,指著身後的張躍給老頭兒介紹道:“這是我朋友張躍,他也想過來看望您。”
“好,好小子。”枯瘦老頭兒盯著張躍滿意的點點頭,之後又將目光落到唐幼翎身上,笑著說道:“男帥女靚,你們確實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