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哥有這麼壞嗎?”
“壞的要死。”
“臭丫頭。”張躍伸手將白水摟入懷中,冷聲質問道:“哥哪裡壞?”
“臭流氓,你還好意思問。”白水不耐煩的推開那隻髒手,氣呼呼的抱怨道:“你不知道你那次有多壞,差點沒把我和秋姐給活活……”
話沒說完,她臉蛋猛然一紅,羞的垂下腦袋,後面的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想想都覺得羞臊。
她和邵垠秋的初子身都毀在了同一個男人身上,身體和心中的那份痛讓她到現在還心有餘悸,想想都覺得羞臊痛。
“那不叫壞,那叫猛,哈哈哈……”張躍說完這話,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變態。”白水丟下這麼兩個字,轉身就準備離開,結果卻被張躍擋住了去路,“先別急著走,哥還有話要問你。”
“你還要問什麼?”
“說吧,為什麼要偷盜通天諫?”
“這個……”白水痛苦的咬咬牙,許久才略帶恨意的說道:“是我前男友逼迫我。”
“前男友……劉明亮?”
“嗯。”
“那小子怎麼逼迫你?”張躍不解道。
白水低頭看了一眼小腹,伸手揉了幾下才道:“你還記得我上次腹部劇痛嗎?”
“記得。”
“就是劉明亮那畜牲給我下了藥。”白水用力咬了咬下唇,才小聲解釋道:“那畜牲知道我跟邵垠秋關系不錯,所以就給我下藥,逼迫我偷盜通天諫。”
“那小子要通天諫幹嘛?”
“聽說是跟林老爺子做交易。”白水凝著眉頭想了半天,才開口解釋道:“林老爺子說過,只要劉明亮幫他弄到通天諫,就把孫女林腕兒嫁給劉明亮。”
“原來如此。”張躍這才明白了一切,原來林老頭兒是以孫女做誘餌,利用劉明亮幫他奪取通天諫。
“我以前還真是瞎了眼,怎麼會看上劉明亮那種男人。”白水捏著兩只小拳頭,心中有一股怒火無處發洩。
好半天她才松開拳頭,咧出一絲慶幸的淺笑,“好在我的身體沒被那畜牲禍害,就算便宜你這大流氓,也不想便宜那種無恥之徒。”
雖然初子身被張躍奪走她很不甘心,但是總比給劉明亮那種畜牲好了很多,至少張躍是個光明磊落的流氓,而劉明亮是個卑鄙陰險的小人。
“水丫頭,哥幫你檢查一下,看看劉明亮給你下的什麼藥。”張躍說完這話,就開始用肉眼掃描白水的身體。
很快就查出結果,這丫頭中的是一種西域毒,解毒的方式也很簡單,只需要十多味中藥沖服即可解毒。
“不要告訴我你還是醫生。”白水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瞪視著張躍,不知道壞家夥又想玩什麼鬼把戲。
“我不是醫生,我是神醫。”張躍拉著白水朝樹林外面走去,“走,哥這就給你解毒。”
“喂,你開什麼玩笑,你真的是醫生?真的會解毒?”白水自然不相信這種鬼話,質疑道:“我看你八成又想用什麼方式把我騙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