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話還挺管用,幾個保鏢急忙退出了臥室,還順帶著將房門關上。
打發走這些保鏢之後,白水才將小腦袋湊過去解釋道:“秋姐,按照伯父的吩咐,我暗中給張躍下了軟骨散,他現在全身虛弱無力,伯父說帶上來交給你處置。”
“虛弱無力?”邵垠秋心頭一喜,再次細細打量著張躍,果然沒錯,這小子看上去確實很虛弱。
“沒錯,他現在手指頭都動不了,二十四小時都是廢人。”白水答完這話,又試著問道:“秋姐,你打算怎麼收拾這小子?”
“不急,慢慢來。”邵垠秋放下手中的書,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
此時她穿著那種比較寬松的連體睡衣,白皙美腿漏在外面特別顯眼,靠近領口的部位沒有紐扣,薄紗掩蓋不住那誘人美景,一眼就能瞧見深不可測的峽谷。
邵垠秋下床後,忍著屁股上傷口的劇痛,一瘸一拐的走到張躍面前,彎著腰將腦袋湊過去咧出一絲得意的冷笑,“這次你落在我的手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張躍可不會對這女人求饒,一副鐵骨錚錚的樣子。
說這話的時候,他雙眼卻緊緊注視著邵垠秋領口的部位,從這個角度剛好能窺見裡面所有的神秘,幾乎是一覽無餘。
“啪!”
邵垠秋也察覺到自己走光了,趕忙用手壓住領口,抬手狠狠一巴掌砸在張躍臉上,惡狠狠的罵道:“無恥流氓,死到臨頭還敢佔我便宜。”
“今天你不殺了老子,老子遲早有一天要上了你。”張躍用那種賊溜溜的眼神注視著邵垠秋身體,沿著她大白腿慢慢往上爬,不露過每一處風景。
他這會兒就像是貪婪的餓狼,恨不得把邵垠秋這極品尤物一口口吃掉,嘴角不斷吞著口水,褲子也漸漸撐了起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體內竟然湧現出一股強烈的慾望,讓他對眼前這個女人蠢蠢欲動。
“無恥,下流。”邵垠秋被這惡心的眼神給惹惱了,罵完這話她才將目光落在張躍褲子部位,惡狠狠的吼道:“我現在就割了你身上最惡心的東西,看你還敢對本小姐胡思亂想。”
這話過後,她又扭頭對白水吩咐道:“小水,拿刀來。”
“呃,好。”白水點點頭,很快就從抽屜裡找出了一把匕首,看樣子她對房間的東西很熟悉。
邵垠秋看了一眼匕首,又再次吩咐道:“把這小子褲子扒下來。”
“啊?讓……我扒?”白水用手指著自己鼻子,有些不情願的問道。
“水丫頭,愣著幹嘛,快點。”
“呃,好吧。”白水撇撇嘴,像是自我安慰般的說道:“這小子之前讓人扒了我褲子,正好我以牙還牙。”
這話過後,她就手忙腳亂的解張躍褲帶,她還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兒,明顯有些慌亂,費了半天勁兒才把褲子連著內庫一起扒了下來。
“呀!”
看到不幹淨的東西,兩女同時驚呼一聲,都不自覺的轉過身去,心跳明顯加快了很多。
“咳咳!”
邵垠秋幹咳幾聲,小聲對白水吩咐道:“小水,用刀把那惡心的髒東西割下來。”
“秋姐,還是你割吧,我看到那東西就害怕。”白水苦著臉小聲回道。
“那有什麼好怕的?”
“那個太嚇人了,我還是第一次見,怕。”白水狠狠嚥了口口水,這會兒竟然變成了膽小鬼。
邵垠秋狠狠翻了個白眼,嗔道:“臭丫頭,真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