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張躍自然不是因為喜歡邵垠秋,而是覺得這女人有些可疑。
他現在懷疑昨晚綁架韓清風的蒙面女殺手就是邵垠秋,他之所以這樣猜測也是有根據的,仔細想想,昨晚那女殺手眼神很熟悉,就跟邵垠秋平時看他的冷漠眼神一樣。
而且女殺手的身形、身高及膚色都跟邵垠秋極為相似。
現在唯一的證據就是女殺手屁股被匕首刺了一刀,如果邵垠秋屁股上也有刀傷,那她肯定就是昨晚綁架韓清風的女殺手。
在林依依的帶領下,張躍很快就找到了軍分割槽醫務室,醫務室的面積並不大,就跟小診所差不多,裡面有一個身材臃腫的女醫生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
“咳咳!”
林依依幹咳兩聲將女醫生驚醒過來,這才指著張躍對女醫生介紹道:“他是我們尖兵營的張教官。”
“原來是張教官。”女醫生從椅子上站起來,咧出一絲平淡的笑容,“不知張教官哪裡受了傷?”
“我沒有受傷,是高司令讓我過來問你一些問題。”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張躍直接把高司令搬了出來。
高司令的震懾力果然不小,女醫生說話的語氣變得客氣了不少,“有什麼話您請問,我一定如實告知。”
“那好,昨晚邵垠秋是不是來過你這兒?”張躍也懶得廢話,開門見山的問道。
女醫生表情微微一僵,點頭回道:“是,昨晚邵垠秋確實來過。”
“那她受了什麼傷?”
“腳踝扭傷了,沒什麼大礙。”
“是嗎?”張躍盯著垃圾桶看了幾眼,又再次問道:“最近這幾天還有沒有其他士兵受傷流血?”
“沒有。”女醫生不明白張躍為什麼這麼問,不過她很肯定的回道:“最近除了幾個士兵頭疼腦熱以外,並沒有士兵受傷。”
“你在撒謊。”張躍眸色一冷,全身爆發出一股冰冷沁人的殺氣。
這種殺氣將女醫生給震住了,她都不敢與張躍對視,將頭扭向一旁才道:“我怎麼敢撒謊,這幾天確實沒有傷兵。”
“啪!”
張躍將地上的垃圾桶踢了一腳,冷聲質問道:“既然沒有傷兵,垃圾桶裡怎麼會有帶血的紗布,還有止血藥和消炎藥,這個你怎麼解釋?”
“這……”女醫生面色猛然一沉,神色變得極為慌張,她沒想到張教官這麼細心,竟然注意到了垃圾桶裡的紗布和止血藥。
“再問一遍,最近到底有沒有傷兵?”張躍雙目緊緊注視著女醫生,眼神就像一把冷厲的尖刀,就連一旁的林依依都被這眼神給嚇到了。
女醫生額上冷汗都冒了出來,嚥了口口水,最終點點頭:“有……有傷兵。”
“是誰?”
“我忘了。”
“好,那我提醒你。”張躍逼近女醫生,冷厲的語氣說道:“邵垠秋昨晚屁股上有刀傷對嗎?”
“這……”女醫生身體一晃,嚇的連連後退好幾步,看向張躍的眼神滿是畏懼。
“邵垠秋明明是刀傷,你為什麼要騙我她是腳踝扭傷?”張躍咄咄逼人的質問道。
女醫生垂著腦袋沒有答話。
“既然你不說,我只能把這件事告訴高司令。”張躍裝模作樣的往外走,同時還故意嚇唬道:“以高司令的脾氣,他肯定會一槍蹦了你。”
“別。”女醫生嚇的一巴掌拽住張躍胳膊,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別告訴高司令,我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