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青姐說男生會做飯是加分項,你得給我加點分。”
“……”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哦。”
“……”
何耀夾起一塊牛肉,碰了碰她筷子上的牛肉:“幹杯。”
明月輕哼:“幼稚。”
週末的時候,明月去買了純山羊絨粗毛線。
花兩天時間,精心給何耀織了一條圍巾。她準備到了聖誕節的時候,當作禮物送給他。
新的一週,明月投入了陶藝教程的影片拍攝工作,教程關於陶瓷的成型和裝飾技法。一個教程五個課時,拍了整整五天。
週五結束工作,李非零一邊收拍攝器材,一邊對明月說:“明天來我家吃飯。”
明月抬眼看他。
李非零笑:“上次說好搬家請大家來玩。”
明月瞭然,點點頭:“行。”
週六下起大雨。
何耀昨晚熬了夜,淩晨五點才睡,在餐桌上給明月寫了張字條,讓她早飯不必等他。
十點鐘,明月化好妝準備出門了,他還未醒。
她在他臥室門前停了停,最後還是沒有敲下去,也給他寫了張紙條:
我中午不在家,自己解決午飯。
接到何耀電話時,她正在李非零家廚房裡幫著炒菜,洗手擦幹後,接通了往陽臺走。
“你去哪了?有手工活動?”
也許他才剛起床,嗓子中似乎裹著幾顆小沙粒摩擦著聲帶,聲音微微嘶啞。
明月說:“蛋哥搬新家請客。”
一秒後,傳來少年不屑的一聲嗤。
“他可夠遲鈍的啊,這都搬進去住了一個多月了才請客。況且吧,又不是他自己買的房子,租的房子,至於請客麼?”
這也是明月為什麼不帶何耀來的原因。
一小部分是李非零未主動邀請,一大部分則是何耀對李非零總是抱有敵意。
徒增尷尬和不自在。
明月目光落到陽臺上那幾盆綠植上,枝葉長勢繁茂,瞧著喜人,看起來被男主人養護的很好。
她輕輕笑了聲:“只要有一顆想請客的心,甭管什麼事兒都能請客。”
何耀被噎了下,問:“什麼時候回來?”
明月說:“晚點兒吧。”
何耀直白道:“早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