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相處的度的確很難掌握。
林妍正躊躇著要不要答應程向，或者乾脆就打電話叫上關辰，或者其他小組人員一起吃個員工餐時，耳邊突然傳來江城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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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妍。”
林妍回眸看去，便見到江城暮朝著會議室門口走來。
“你怎麼來了？”
江城暮溫柔的看著林妍，視線微轉，落在程向身上，與他點頭招呼了一聲後，重新將視線落在林妍身上。
“知道你這個時間應該忙完了，所以過來接你去吃午飯。”
江城暮微頓，再次看向程向，說道：“正好程向也在，要不一起？”
程向臉色有些難看，又有些無地自容。
他牽強地扯了扯嘴角，笑著說道：“不了，你們去吃吧，我也有約了。”
江城暮驚訝的問道：“女朋友嗎？”
“……”
程向怔了一下。
但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說道：“對，女朋友。”
“你小子行啊，有機會帶出來給哥哥姐姐見一見！”
“……好。”
江城暮好似沒有看穿程向的謊言，繼續熱情的說道：“那我們一起出去吧。”
程向正要開口拒絕，手機便響了起來。
見到來電人是自己的一位忠粉時，他猶豫片刻後才接聽電話。
“婷婷，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麼？”
電話裡面頓時傳來一道銀鈴般的女孩兒聲音，與程向的刻意疏離不同，她的聲音聽上去輕快婉轉，像是一隻百靈鳥。
“我不是這個意思。”
“程程，我在跟你開玩笑，幹嘛總是這麼嚴肅啊？”
程向正因著見到江城暮來接林妍的事鬱悶，這會兒實在沒什麼心情跟小粉絲聊天。
特別是得知婷婷還不滿十八歲，她又給自己打賞了那麼多禮物的時候，就更是想要跟她保持距離。
他是個遊戲主播，不能用遊戲荼毒未成年的小姑娘。
他早就想找機會退還她打賞的金額了，只是微信轉賬給她時，她說什麼都不肯收。
如此想著，程向突然說道：“我們見一面吧。”
見程向突然話鋒一轉要見面，司婷驚喜的差點兒笑出聲來。
她忍著笑意，說道：“原來我們這麼心有靈犀啊，我今天突然心血來潮想來看看你，你竟然也主動約了我！”
“……”
程向眉頭一皺。
“來看我？”
“對呀，我還知道，你現在在明月集團的辦公大廈裡面工作，就連樓層和辦公室我都一清二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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