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此刻她掌心裡還殘留著奇怪的觸感,提醒著她方才羞人的一幕,小臉兒上的紅暈非但沒有消減,連耳根都發起燒來。
咳咳……
明溪回眸睨向顧清,故作奇怪地問道:“顧醫生,你怎麼了,表情怎麼這麼難看啊?”
顧清死死的抿著唇,一副隱忍的模樣。
這女人下手竟然這麼狠!
他深吸了幾口氣,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
痛感漸漸消失後,顧清凌厲視線直勾勾注視著明溪,偉岸身形朝著她傾過去。
明溪瞬間被極強的壓迫感包圍,下意識地往後挪了挪,後背抵在座椅靠背上。
退無可退。
顧清壓低聲音,在她耳邊咬牙且此道:“用完了就想過河拆橋?”
其實她也覺得自己手勁兒有點兒大,事後也有些自責,也在擔心萬一真造成什麼不可逆的後果,影響了顧清後半生的‘性’福,那她豈不是罪過大了?
可是被顧清這麼質問的時候,明溪還是不甘示弱地回瞪著他。
“你……自找的!”
她眼神凌厲,可氣勢上明顯弱了一些。
毫無意外。
顧清今晚因身體不適,不情不願地放過了明溪。
翌日。
明溪趁著顧清去醫院,離開他的公寓,第一時間給isa打電話訂機票。
飛機起飛前半小時。
明溪給顧清發了一條登機訊息,然後便做賊心虛地關了機。
她來的時候怎麼也沒想到,離開這裡竟然是用‘溜’的。
也不能怪她這樣。
主要昨天晚上得罪了顧清,太怕他好了之後報復自己。
11小時後。
明溪抵達渝州機場時,是凌晨四點多鐘。
她原本準備自己開車回家,可一想著這個時間回去,定然又驚動了明叔,明叔身體本就不好,她自然不忍心打攪他老人家休息。
因此,明溪直接在機場酒店開了一間房。
翌日上午。
明溪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
她閉著眼睛,摸索了好一會兒才摸到手機。
滑動接聽。
司辰的聲音隨即從聽筒傳出來。
“姐姐,你回國了?”
明溪回國的訊息除了親近的幾個人知道意外,並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