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在顧清身下求饒未果,哭唧唧地生悶氣。
趁著顧清又一次饜足後,沉重身軀趴在身上時,她狠狠咬了顧清肩膀。
顧清吃痛,悶哼一聲,神志也因此恢復了些許。
他疲憊地喘著粗氣,擰眉看著身下一臉氣惱的小女人。
“真咬啊!”
明溪咬得特別狠,彷彿使盡了全身的力氣般。
她氣鼓鼓地瞪了顧清一眼:“你下去,我好累!”
顧清額上佈滿汗液,精剪過的短髮也全部被汗水打溼,一縷縷地滴著汗。
這溼發的造型更是欲得要了命。
明溪見他未動,便要推開他,可即將從他身下掙脫出來時,又被他一把拽了回去。
明溪忍不住的嗔吟了聲。
再次迎上那雙深諳的鷹眸時,她又一次看到了裡面漸漸冷卻的慾念再度燃燒起來。
“抱歉,又想要了。”
顧清只喘著粗氣,艱難地回了她幾個字,然後便開始了新一輪的索取。
此刻的明溪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所有怨念和體力全都化作一聲聲的吟哦,響徹在偌大的酒店房間裡。
直至後半夜,藥效漸漸褪去,顧清徹底恢復了神志。
他虛脫一般地停止所有動作。
身下的小女人已經不再像方才那樣嬌吟,氣息微弱地躺在床上,不消片刻便沉沉睡去。
即便是體力再好,也經不住這麼持久的運動。
顧清此刻虛脫了似的。
但他還是強撐著支起上身,垂眸看著身下熟睡的小女人。
她黑直的鎖骨發已經徹底被汗水打溼,有幾縷緊緊地貼在額頭與臉頰上。
顧清抬手,輕輕將她的頭髮掖在耳後。
那張精緻的臉因此完整地呈現在他眼中。
這是闊別五年以來,顧清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又仔細地端詳著她。
她嬌俏的臉蛋兒上潮紅未退,眉眼間依稀能看出疲態。
想著方才自己動作過於粗魯,顧清心裡心底竟升騰起一絲自責來。
明溪一覺睡到天亮。
整夜無夢。
睜開眼的一瞬,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懵了一下。
然後思緒漸漸回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