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錢南在這裡工作有段時間了，對於你的社交圈子應該也能瞭解一些。”
“而且當天他就在現場，很有可能僱傭別人拍下照片發給你，讓你知難而退！”
江城暮才分析完，顧清倏然從座位上站起，一邊說道：“不是他。”
“那是誰？”
“別管了，我自己解決。”
說完，顧清便離開了辦公室。
顧清來到顧老的病房外，透過玻璃窗看到顧老正在休息，便沒有進去打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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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思穎已經離開。
顧清目光落在桌面的鮮花與果籃上，菲薄唇瓣抿成一線，眸色沉了幾分，眸底沒入一層失望。
須臾。
顧清掏出手機，撥通了牧凡的電話：“我不想再看到老吳。”
牧凡愣了一下。
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可他在片刻的詫異之後，還是應道：“我知道怎麼做了。”
“嗯。”
晚上下班時，顧清在停車場偶遇錢南。
顧清不打算理，裝作沒看到，正欲上車離開。
錢南卻主動跟他打招呼。
“顧清，我正好有事找你，這兩天沒在醫院見到你，還以為你沒來。”
“什麼事？”
錢南說道：“之前顧院長希望我留下的事，我這些天想了很久，還是覺得不合適，又不太好意思當面拒絕顧院長，所以想請你代為轉告。”
顧清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你要走？”
“是的，準備回法國，不過還要在渝州逗留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還是會照常在醫院裡面做學術交流。”
對於錢南突然說要走這件事，顧清感到非常意外。
他不是應該為了明溪留下來麼？
顧清隨即問道：“是對我爸爸開出的薪資待遇不滿意？”
“不是，顧院長的條件很好，是我個人的原因。”
“那個人也不足以讓你留下？”
錢南神色略微顯得有些失落，爾後點點頭：“也許，我是否留下，對她來說沒有那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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