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戰況如何少年並不在意,對於劉盛王這位鎮壓了哥斯拉王國數十年的雄主他還是很信任的,何況旁邊還有一個戴維德相助,就算城外魔族真的大舉發動進攻少年也不覺得聯合這邊會吃什麼虧。
“這蠟燭燒乾了,點心涼了茶也淡了,赤女士可想通了?”
“我想你媽!要殺要剮痛快點,點心老孃一口沒吃上還被你灌了一肚子水,如此侮辱於我,老孃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一點情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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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兩個小時之前你就已經在忍耐了,這又是何必呢,我這雙眼睛可觀因果,未來如何早已盡入我眼,我就算是什麼都不做你最多也就是在堅持兩刻不到,現在說了都還是來得及的。”
“來你姥姥!你個沒媽的東西,一個大男人居然用這種變態法子來折磨淑女,你還算什麼男人!”
罵完之後被捆在椅子上的赤女士開始大口大口的喘了起來,從昨晚被‘請’到這城衛署內後少年就讓人把糕點和茶水都擺了上來。
一開始赤女士還以為少年打算先來點軟刀子好好審一審自己這個幹部,哪曾想這傢伙一上來就毫無風度的將她捆在了椅子上。
然後一晚上赤女士就這麼被捆在座位上看著少年吃點心喝茶,這傢伙吃一口還問一句,她要是不回答就讓人給他灌茶水,如果不是她暗中用能量化去了體內多餘的水分現在哪還能幹乾淨淨的坐在這裡。
可這城衛署的審問室也是有些門道的,配合著她身上的手銬已經讓與外界能量完全隔絕,一晚上過去後體內的能量也在幾個小時前徹底耗盡,之後被灌的水卻是一滴都化不動了。
也就是說現在她的體內的蓄水池已經是滿滿當當了,如果不是她死死忍耐這堤壩早就一瀉千里了。
然而,惡魔可不會理會她的悲憤,再一次的,少年的聲音在這審訊室中響了起來。
“愣著做什麼,沒點紳士風度的,沒看赤女士說那麼多話都口渴了嗎!”
旁邊陪著少年審訊了一晚上的衛兵聞言也是不由得一顫,目光憐憫的看了眼赤女士拿起了茶壺,而少年則是拿著手帕擦了擦手道:“對了,剛剛說的不到兩刻鐘是在我什麼都不做的前提下,如果再多喝上一點……希望你有足夠的時間來回答。”
看著面前嘴角微勾的少年,赤女士仿若見到了惡魔一般眼神驚恐,感受著下腹的痛楚心中略有聳動,但下瞬間又倔強的咬著牙別過了頭去。
她已經打定主意了,不論被如何羞辱她都不會說了,等到計劃成功了自然會有人來救她,到時候她也把少年和在場的人都要過來狠狠的灌他三天水。
然而這一刻,少年卻是笑了。不是那種扯動嘴角的笑容,而是辛勞一夜終於等來了回報的笑容。
“原來如此,在地下嗎。”
看著因為這句話而驚恐地抬起頭來的赤女士,少年笑了。
少年求的從來都不是赤女士如實將計劃全盤托出,他只需要赤女士的精神出現一瞬間的鬆懈,只要她有了妥協的念頭,就算只是一閃而逝,少年的眼睛也可以幫助他捕捉到那一絲因藉此追尋到果。
而剛剛還怒火中燒的赤女士在聽到少年的話後只覺得遍體生寒,好不容易堅定下來的決心瞬間崩潰,看向少年的眼中滿是驚懼。
對此少年很是和善的笑了笑,看向一旁因為赤女士變化而停住的衛兵道:“怎麼,沒聽到我的話嗎。”
那衛兵聞言也是抖了一下,眼前這位赤女士可就是前車之鑑,他可不想落到這位劍主大人的手中。
雖然他一個大老爺們面皮厚實不在乎對付赤女士的這種辦法,但誰知道這位劍主大人又有多少法子。
不敢多想,這衛兵提著茶壺就往赤女士嘴邊湊,原本已經認命配合的赤女士這會因為震驚於少年的話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茶嘴湊到嘴邊時一時沒反應過來反把嘴巴閉上了。
下一瞬,反應過來的赤女士還沒來得及開口,等候在旁的另一位衛兵卻是已經伸手掐住她的咯嘣一聲直接將她下巴給卸了下來。
看著眼前下巴被卸連一聲痛都來不及喊就被塞了茶嘴開始灌茶水的赤女士少年笑了笑,搓了搓下巴開始考慮起剛剛匆匆一瞥窺見的些許真相。
正如戴維德所預估那樣,如果赤女士不配合光靠擾亂赤女士心神來窺探因果,那少年最少得有兩天時間才能得到真相。
可現在最缺的正是時間,少年已經花了兩天時間來清理城內邪教徒了,不可能再花兩天時間去慢慢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