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帶著被打成豬頭的“草花j”先行去了警局,格雷厄姆警督和他的得力手下雷斯先生留在武器工廠,準備個愛麗絲一起去見見之前找到的幾個孩子。
孩子們在工人的單身宿舍裡洗了澡,換了新衣服,看起來精神了不少。
雷斯先生站在職工宿舍的樓道里,心裡直犯嘀咕。
這工人住的也太好了!
單人單間,還有獨立衛生間,每個人還有一個能喝下午茶的小陽臺。
雖然宿舍面積不算大,但該有的樣樣都有。
由於是武器工廠的工人,這裡的人進門前,還要經過差分機的檢驗。
工人們需要排隊將身份證放入讀卡的機械裡,又管理員檢索出對應的身份資訊,才能被放行。
門口還有四個荷槍實彈的守衛,有軍隊的特批,如果誰敢硬闖,輕則打傷,重則擊斃。
這也是為什麼愛麗絲敢把孩子們放在這裡的原因之一。
愛麗絲和警察們走的,是另一個平時打不開的特殊通道。
這樣做的主要目的並非是防止工人監守自盜,而是為了防止外人進入公寓,發生不必要的危險。
畢竟是武器工廠,小心無大錯。
格雷厄姆警督在去職工宿舍的路上,聽布萊恩先生說完了抓住草花j的全過程。
他一臉看怪物的表情,看向愛麗絲,“你為什麼會開這種車?”
太不講道理了!
誰家大小姐車上平時備著榴彈啊?
你平時帶著兩支左輪我就不說什麼了。
離譜!
非常離譜!
愛麗絲理所當然的回答道:“我喜歡啊!怎麼了?這車剛出廠的時候就被我送過來改造了,改造得非常好,我很滿意。”
旁邊的布萊恩先生彷彿看到了歷史書上的影子。
愛麗絲這個人最可怕的地方就在於,平靜和暴躁無縫銜接,永遠都有兩手準備,攻擊的時候絕對說得上出其不意。
而且你永遠也猜不到,她的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
幾個孩子眼巴巴的坐在宿舍的床上,偷偷觀察著站在門外的幾人。
愛麗絲從包裡拿出一盒糖果,對著他們晃了晃。
幾人走進去,把糖果分給孩子們,很快就消退了這些孩子的緊張感。
“你們還記得,那天是誰讓你們把那三位女士引到碼頭外面的嗎?”愛麗絲問道。
其中一個孩子說道:“一個東方女人,穿著袖子很寬的衣服,腰帶也很寬,上面有金色的圖案。”
孩子用手比了一個心形,“頭髮是這樣的,臉很白。”
愛麗絲坐在單人沙發上,想了一會兒。
這個描述,聽起來像是個藝伎。
格雷厄姆警督說道:“東島人?”
“有可能。”
愛麗絲又問孩子們,“她和你們說了什麼?”
孩子嘴巴嘬了一下,吸吮了一下糖果,說道:“她說自己是旅館的老闆娘,想讓我們幫忙拉開幾位住客,然後給了我們每人兩便士,讓我們把那三位女士引到水晶宮附近。”
“你們還記得她的樣子嗎?”
孩子們都為難的搖了搖頭。
那女人把臉塗的像鬼一樣,誰能記得她五官長什麼樣?
愛麗絲摸了摸孩子的頭,“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做得很好。不過最近你們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等案子破了,我就送你們去東區的學校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