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攏了攏披肩,連手提包都沒帶,就去了外面,啟動了車子。
……
“情況怎麼樣?死者的身份確定了嗎?”愛麗絲一到地方,就問了起來。
格雷厄姆警督臉色漲紅,看起來正處於憤怒當中。
“確定了,是一個酒吧的酒保。該死的,兇手殺人的理由是什麼?難道真的是因為抽菸?”
“又是個老煙槍?”
“沒錯,不過酒吧那種地方,與其聞別人噴出來的煙味,還不如自己抽菸呢。”
他頓了頓,補充道:“這次兇手應該準備的不夠充足,死者中了兩槍,期間還間隔了幾秒,而且傷口不在頭上。”
不過讓他生氣的是,周圍巡邏的警員沒能及時趕過來,救下一條人命。
愛麗絲有些不解,“這樣說來,兇手也許是有計劃殺人,而這個人就在名單上,只不過我們沒能找出這些人彼此之間的聯絡。”
馬倫加了一句,“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藉著兇手連環作案的特性,模仿了他的殺人手法。”
“你是說這次殺人的可能是另一個人?”
“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我曾經碰到過類似的案子,一個人在報紙上看到了連環殺人案,於是根據兇手的作案手法,殺掉了自己的死對頭,並且成功栽贓。不過一段時間後,我們成功揭發了這件事,把他繩之以法了。”
格雷厄姆警督好像更生氣了,“看看這些記者做的好事!在沒破案的時候洩露太多案情,就有可能讓更多的人被害!”
“死者有親屬嗎?也許我們可以問問,如果是另一個人作案,那麼他很有可能提前把死者約了出來。比如寫一張便條——‘我們在騎士橋附近見一面吧!’之類的話。”
“很可惜,我們沒有在酒吧發現類似的便條,而且死者是獨居。案發時我的人立刻就衝到了幾棟公寓樓裡,結果連兇手的影子都沒找到,更別提兇器了!”格雷厄姆警督說到這,忍不住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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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們沒辦法調查他見過誰,酒吧裡的客人幾乎都會和酒保聊上幾句。再說了……酒吧裡一晚上接待的客人少說也有一百人。”
這可真夠讓人灰心喪氣的。
愛麗絲這樣想著,實際的行為卻沒有透露她的想法,“韋恩太太應該已經回來了,我們可以去拜訪她一下。”
“反正也沒別的線索,去就去吧。”格雷厄姆警督現在已經感到麻木了。
幾人坐車來到了東區。
東區和騎士橋距離不算遠,但環境可是天差地別。
零星有幾個女人孩子和愛麗絲打招呼,足見愛麗絲在東區的窮人們眼裡,是怎樣的所在。
“就是這了,看起來比其他地方整潔多了,韋恩先生沒有誇大,韋恩太太做家務是一把好手。”
愛麗絲說著,抬手敲了敲門。
一個老婦人開啟了門。
愛麗絲看著她蠟黃的臉,很為她的健康狀況擔憂。
她沒有立刻詢問案子的事,而是嘗試著和這位老婦人說起了家常話。
“我們沒有子女,實際上之前有過,可惜參軍之後再也沒回來。您也看到了,我們兩個老傢伙如果想要活下去,就得不停地幹活兒。”
韋恩太太喝了口茶,接著說道:“要是有一天我們沒辦法幹活兒了,那我們也就快死了,這可不是我危言聳聽,東區就是這樣。像我這個歲數,能過上吃飽喝足的生活,已經該感嘆自己幸運了。”
老太太絮絮叨叨的,話題偶爾也會突然換到另一件事上,“他總是心疼我,不讓我多幹活兒,但是僱主們可不喜歡我這樣的老太太,到哪裡,男人都比我們女人值錢。唉,我前些天去鄉下探親,也是他催著我去的,實際上我和那些親戚也不大親近,耽誤了兩週時間,一鎊金幣就那麼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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