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居然會有這種事,可是我當時只是把香薰盒轉贈給了她,並不知道里面有曼陀羅粉末!”卡文迪什夫人表現得很驚訝。
於是格雷厄姆警督又向埃迪夫人借走了她的香薰盒,準備進行對比。
“這沒用的。”愛麗絲說道。
“除非找到阿爾法本人,否則沒辦法認定什麼。”
換句話說,如果埃迪夫人和卡文迪什夫人的香薰盒成分不一樣,也沒什麼,或許是阿爾法送給每個人的香薰種類都不一樣呢?
愛麗絲當然不相信卡文迪什夫人是清白的,但不相信不代表可以在沒證據的條件下指控她。
格雷厄姆警督也知道這一點。
而且就算阿爾法真的把有罌粟粉末的香薰盒送給了卡文迪什夫人,也不能代表他想要害死夜鶯小姐。
畢竟對方也並不知道卡文迪什夫人會把這個轉贈給別人。
“這樣一來,我們就沒辦法指控兇手了。”
“是啊……”
似曾相識的場景。
死者都是沒有明顯的他殺現象,也都是即使知道了兇手,也無法指控的尷尬局面。
上次是死了一個老議員,這次則是一個歌女,他們之間似乎沒什麼共同點。
如果一定要說共同點的話,那麼應當就是——兇手都是女人。
說起來,降神會似乎無意發展長線的男性信徒,他們所選的目標,多數都是女性。
而且根據已知的幾個降神會成員來看,這些人每一個都是路人以上的顏值,妥妥的一群小白臉。
愛麗絲把自己的分析告訴了格雷厄姆警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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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平時要多注意這些人了。”格雷厄姆警督臉色凝重。
說實話,當愛麗絲第一次向他提起阿爾法的時候,他是有些不屑的。
相信絕大多數男人,應該都和他一樣,下意識地鄙視著那些和女人扎堆的小白臉。
但是他低估了這個小白臉的影響力。
對方絕對是個擅長蠱惑人心的所在。
而且犯過案的兩位夫人,恐怕自始至終都不認為自己被人引導著犯了罪,反而會認為是阿爾法勉為其難幫了忙。
“但是我不明白,夜鶯小姐為什麼會給瓦倫先生下藥。”
愛麗絲瞥了他一眼,說道:“如果你有一個小情人,你答應了帶她去旅行,卻臨時反悔,丟下她陪老婆去了,你覺得對方會怎麼樣?”
“可能會和我大吵一架?”格雷厄姆警督說道。
“沒錯,也許夜鶯小姐到了茶會地點的時候,是在和卡文迪什先生吵架後沒多久。”
愛麗絲嘗試還原當時的場景,“夜鶯小姐怒氣衝衝的來到茶會,又碰到了她最討厭的女人——白牡丹小姐。而且最近卡文迪什先生的表現另她很不滿意,於是她決定反擊,也給對方一個奇恥大辱。”
“所以她才給瓦倫先生喝了那杯酒,準備以此為要挾,成為瓦倫先生的情人?”
“沒錯,瓦倫先生和卡文迪什先生年紀差不太多,但卻比卡文迪什先生富有多了。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卻被一個歌女甩了,另謀高就,這應該算得上是奇恥大辱了。”
最後,格雷厄姆警督還是覺得向法院提交那盒香薰作為證據。
即使不能判罪,卡文迪什夫人和那個阿爾法也會因使用曼陀羅粉末而染上汙名。
他要讓他們知道,不管多高明的手法,只要犯了罪,就別想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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