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回來後其他人又打發出來了？”
“是。”如意轉到前面來，幫著老太太系衣服帶子，微笑道，“老太太真神了。”
老太太哼了聲。
“沒事何必揹人。叫人跟著了嗎？”
“跟著了。”如意遲疑了下低聲道，“老太太，這件事要是和上次那樣，怎麼辦？”
柳夫人被無賴敲詐那次老太太也派人跟著了，只是當時院子發生什麼沒看到，事後去看見無賴死了，不過老太太卻什麼也沒說，那這次呢？
老太太淡淡地道。
“和上次一樣，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聲張。”
“是等老爺回來處理嗎？”如意繫好帶子，撫平了褶皺，有點擔憂地道，“老爺不相信怎麼辦？”
“他女人，相不相信都是他的事。”
“可小姐呢？”
老太太沉默了下道。
“他的孩子，愛怎麼辦怎麼辦。”
如意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午後的時候，外面遞來了訊息，老太太聽了想想道。
“繼續跟著，什麼都不要做，還有，要小心，不要被發現了。”
如意去叮囑了。
老太太露出冷笑，她倒要看看，姓柳的你到底要幹什麼！
午後還帶著秋老虎的餘熱，曬得石板很燙，孩子光著腳在上面玩燙燙，一驚一乍地叫著。
裝扮成大戶人家下人的柳夫人和柳媽媽，謹慎小心地避過這些孩子，往另一個巷子急匆匆走去，他們並沒有注意後面有人跟著他們。
穿過巷子拐了個彎，前面是一條河，河面很寬，上面飄著小舟木筏，都是有錢有閒的公子小姐，河邊停靠著一些小舟木筏，主人們在招攬生意，而河岸上是一些商鋪酒樓飯莊之類，行人來來往往很是熱鬧。
雖然化了妝，可柳夫人還是低著頭，怕被人看出來，緊跟著柳媽媽進了一個酒樓，和櫃檯的夥計說了幾句，很快又出來了。
“不是說在這裡見面嗎，怎麼變卦了！”柳夫人咬牙。
柳媽媽也有些急，小心地左右看看，拉著她往河邊走。
“說是在船上，我找找！”
在河堤上來回走了幾趟，看著那些小舟木筏上，沒見到要找的人，柳媽媽急的不行。
就在這時，一人來到她們身後，伸手拉了一下柳媽媽，柳媽媽嚇得差點叫起來，忙回頭一看如釋重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