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悅聳了聳肩膀，同樣的動作放在別的女生身上或許會被認為是裝可愛，配上她的美顏卻是一種發自骨頭裡的俏皮可愛。
“你說的也有道理。反正我們也沒找到其他的贊助商，那就跟鴻運ktv合作吧。對了，什麼時候能談一下具體的贊助細節？”馮悅問。
周霖把張婷和夏妲的電話號碼留給馮悅：“她們是贊助方的代表，你有什麼事情和她們談就行了。”
談完正事，馮悅道：“你們還沒吃飯呢吧，我請你們吃，謝謝你們對社團的貢獻。”
周霖剛想婉拒，曾胖子已經舔著臉道：“那多不好意思啊……我看那邊的刀削麵不錯，我來碗麵就行。”
“你呢？”馮悅問周霖。
周霖無奈的道：“那就來兩個肉夾饃吧。”
馮悅要去打飯，曾胖子藉口她一個人拿不過來，屁顛屁顛的跟著一起去了，剩下週霖和崔懿瑩面對面坐著。
周霖百無聊賴的掏出手機，準備看看qq訊息。
崔懿瑩忽然道：“你們的活動很難成功。”
“嗯？”周霖詫異的抬起頭來，看向崔懿瑩。
崔懿瑩一手託著下巴，用慵懶的口氣道：“你告訴我，spay最吸引人的地方在哪裡？”
周霖還真不是很瞭解，遲疑了一下道：“我小時候看西遊記，總幻想自己有一天能變成齊天大聖，像他一樣西天取經打敗所有的妖怪。為了弄一根金箍棒，我把鄰居家的籬笆都給拆了，還捱了我爸爸一頓揍。如果這也算是一種最初級的spay的話，我想它的吸引力在於滿足了人們對於夢想的一種追求。”
崔懿瑩道：“如果是考試，我給你100分。但我的問題是基於這次活動，所以……0分。”
“那正確答案是什麼？”周霖好奇的問。
崔懿瑩道：“美女。”
“美女？”周霖懷疑自己聽錯了。
崔懿瑩笑道：“當然是美女。你什麼時候見過一群男人的spay登上雜志封面或者網際網路站的首頁？”
周霖搖頭。
“除非是在猴年的春晚上，不然誰會想要看一隻猴子啊。人們更喜歡關注美麗性感的女孩，新奇怪異的裝束，充滿誘惑的表演。”崔懿瑩的表情就像是一個看穿了魔術師表演的冷漠看客，幽幽的說道。
周霖不得不承認，崔懿瑩說的很有道理。
換成是他也沒興趣點開一則封面是男ser的新聞，而如果封面是個女ser扮演的不知火舞，他是絕對不會錯過的。
“既然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那我問你。《三國殺》卡牌裡一共只有甄姬，黃月英，貂蟬，大喬和孫尚香這五個女武將，剩下的全都是男武將。你打算讓大家看一場男ser為主的比賽嗎？”
周霖聽的目瞪口呆，若不是崔懿瑩提醒，他還真不知道自己犯了這麼重大的一個錯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