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義陽開車直接來到艾悅的家門口。
保姆說艾悅不在,正當許義陽開車準備要離開時,看見艾悅打著計程車來到許義陽的車子前面。
許義陽立即下車,迅速走到剛要走進別墅的艾悅身邊。
“艾悅你站住!”
許義陽大聲的叫著,艾悅側過身迷糊的眼神看見了,來者就是昨天被她陷害的許義陽。
“我不接你電話,你怎麼還跑到我家門口來了。你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竟然……還窮追不捨的。”
很明顯艾悅帶著一些酒氣,身體也有輕微的晃動,但是意識清醒。
“放心!我對誰感興趣……都不會對你感興趣。”許義陽絲毫不客氣的語氣。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憋著。”艾悅帶著酒氣衝著許義陽說。
“小姐,你喝多了,我先扶你進去吧。”保姆見狀說。
“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的。你先進去,我還有好多話……要與這位許少爺……談。”
雖然喝多了,但是她仍然帶著不服輸的氣勢看著許義陽,保姆只好先走進去。
“真的是死不悔改。今天來我只想說明一件事,你不要以為你做的事情天衣無縫。我告訴你,我已經找到了證據。怎麼樣……艾大小姐。要不要聽一聽。”許義陽是有備而來。
“好啊,那你去告呀!我敢作敢當。”艾悅大聲的說。
“別汙染了敢做敢當……這四個字,你……不配。”許義陽冷笑著說。
“你今天跑來是看我笑話的吧!沒關係……我就在這兒……你隨便看。什麼時候看夠了你就趕緊走,別在這兒礙我的眼。本小姐現在沒力氣……與你討價還價。”艾悅用手戳著許義陽的胸前。
“做錯了事還這般囂張。艾大小姐果然不可一世。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拿著證據去告你……那樣懲罰太輕。因為我相信……這世間有公平。自食惡果你等著瞧。”
許義陽一把推開醉醺醺的艾悅,艾悅險些滑倒,她抓住了別墅外圍的柵欄。
“對不起,本小姐……不是被詛咒大的。你和葉子喬還真的挺像的,他白天跑來質問我……警告我,你晚上跑來挖苦我……詛咒我。你們倆如此積極又有什麼用呢?不要忘了……這全世界也只有她劉之晴一個,你們人多……不……夠……分,遲早有一個是要出局的。更何況如果她選了別人,那你們倆……就誰都沒有機會了。還在這兒爭什麼,搶什麼?可笑……可悲!”
艾悅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在酒精的作用下絲毫不膽怯,她心狠的所作所為。
“是啊。用盡了各種手段,自己愛的男人連一眼都不曾看你。的確可笑,也的確可悲。”許義陽冷笑著大聲對著艾悅說。
“許義陽你不要幸災樂禍,維護一個根本就不愛你的女人,你腦子是短路了嗎?你和我……有什麼區別。竟還有自信跑來訓斥我。”
艾悅依然瘋狂的咆哮著。
“瘋女人,你自己在這裡撒酒瘋吧!你現在的樣子……奇醜無比,誰會喜歡你這麼醜陋不堪的心腸,眼睛一定是沒睜開。看見你現在這副糗樣子,我開心多啦!”
發洩完的許義陽立即上了車,開著車揚長而去。
“我會沒人喜歡!胡說……”
艾悅自言自語著大聲說著。
……
她接著並沒有走進家門,而是打著計程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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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喬、劉冰等四人吃完晚餐,林婉留宿在劉冰這邊,孟軻則留宿在葉子喬那邊。
姐妹之間,兄弟之間都有要聊的話題。
“大哥,我現在什麼都幫不了你。”
孟軻低聲自責著,心疼的看著葉子喬。
“你能隨叫隨到已經是幫我大忙了。”葉子喬拍著孟軻的肩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