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連瑞和趙雪槐在外面忙的時候,喬文秀覺得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就進了房間找徐錦繡。
結果喬文秀不禁餓,咕嚕嚕叫的肚子提醒了兩人飯點到了。聽著喬文秀的肚子咕咕聲,徐錦繡笑著帶人去了廚房,然後就快手快腳地忙活氣了午飯。
廚房有兩個人在忙活,沒過個三五分鐘提前動手做的飯菜就好了,香氣冒出來在空氣裡,勾得趙雪槐都覺得一陣餓意上湧。
“好了,上桌吃飯。時間倉促,家常便飯,大師不要嫌棄。”徐錦繡笑著招呼趙雪槐上桌,笑容輕松,像是放下了一樁心頭大事。
幾人上桌,菜一個個上來。
“吱”門被推開的聲音響起,一邊冒出個小男孩的小腦袋,頭上有一戳呆毛在晃,顯得懵懂又可愛。
小孩微紅著臉,看向徐錦繡:“媽媽,我也餓了,你怎麼不叫我吃飯。”
“小勇,你睡醒了啊。媽媽以為你在睡覺,就沒有叫你,快來洗手吃飯。”徐錦繡笑著看著自己的兒子,耐心給小孩解釋自己沒叫他的原因。她目光微微漾著,隱有水光。
小孩沒發現媽媽的異樣,他點點頭,這才走了出來。
先叫的是自己爸爸:“爸爸中午好。”然後乖巧地叫著喬文秀和不認識的趙雪槐:“喬姨好啊!你今天好漂亮。那個姐姐也好!媽媽做飯很好吃的。”
連瑞笑得像個彌勒佛,看起來溫柔得不得了,這才是他的小勇。
“你快去洗手,洗完手和爸爸坐一塊吃飯。”連瑞慈愛地道。
“好,就去。”連勇空蕩蕩的小肚子咕嚕一聲,昭示他也很餓的訊號,小孩噔噔蹬地跑去洗手。
等連勇坐上桌,最後一個湯也好了。
趙雪槐也不見外,就著一家三口和樂滿足的氣氛下飯,吃得飽飽的。
飯後,連瑞開車送喬文秀和趙雪槐兩人回去。
趙雪槐回的地方自然是新宅院,她晚上打算做法的地方也是此處,連瑞只需要把東西送到這裡就行。
至於晚上連瑞送來的東西,就權當謝禮,這一趟忙活也不用連瑞一家再掏什麼錢財,就當是留著錢給孩子買點吃的用的。趙雪槐不差這個錢,八九小雷劫的福報她已經賺得夠多了。
一個躍身,趙雪槐從新院子的牆裡翻了出來,她穩當地跳在地上,感覺自己像個熱血少年,連爬牆頭這種事都做出來了。
可熱血少年·趙一抬頭,另一家熱心的一家人拿著扁擔以及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把她團團圍住。
興許是看她是個小姑娘,當頭的老丈收了扁擔才和她說話:“小姑娘,你怎麼爬到別人家去了,我早上就看著你爬進去,現在才出來……”
老丈眼裡就寫著你這人不正經,還不快老實承認錯誤。
趙雪槐哭笑不得,這老丈是把她這個主人家當做來摸東西的小偷了。
趙雪槐笑著還沒說話,那老丈又開口了:“小丫頭,你有那個爬牆的身手,不如去當個兵喲或者幹點別的活,可不比幹那些不正當的事強。我兒子就是當兵的,一個月國家給錢,還管吃管住!”
老丈的兒子攔住他:“阿爸,問清楚她幹什麼?要是小偷,我們就送去警察局!”老丈的這個兒子虎眼看著趙雪槐,看起來還挺兇。
趙雪槐連忙笑著解釋:“老丈,勞您費心,這是我的院子。我家裡人住在巷子裡邊,只是走前門太遠,我就幹脆爬牆走近路。您要是不信,我手裡也有這院子的鑰匙,家裡更是有房産證。”
“你拿出鑰匙我看看,老竇家的門鑰匙我見過,不過他們要搬家才把這麼好的院子賣了。”老丈也是觀察仔細的,他昨兒才看過老竇家的門上,鎖門的大鎖沒有換。
趙雪槐這院子買了沒幾天,鎖和鑰匙倒還真沒換,屋子裡也沒什麼東西。
因此她很爽快地就拿出了鑰匙,遞給老丈讓他確認了一番。
老丈一看,就認出了這鑰匙是真的,他們自己家用的也是這樣的鑰匙。這是把主人家當賊了,只是這個主人家也實在不講究,居然就爬那個老高的牆。
老丈讓自己的兒子孫子們把東西收了,說道:“實在不好意思,老丈就怕是偷東西的,弄壞了屋子。沒成想你是房子的新主人,還把你給圍上了。”
“沒事,能有老丈這樣的鄰居,是我的福氣呢。”趙雪槐笑著道,“以後有老丈在,可不怕有人進我院子偷東西了。”
老丈呵呵笑了兩聲,覺得這小姑娘挺會說話,讓他老人家怪高興的。當下老丈也是拍著胸脯保證:“成咧,丫頭你放心,這條街誰不知道老丈我熱心,我每天晚上還會巡街,可沒有那個不長眼敢過來亂搞事。”
“晚上巡街嗎?那挺辛苦的。”晚上要做法的趙雪槐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得加大工程量,先佈置幾個隱匿的陣法。
好比她師傅的院子,就不知道佈置了多少陣法,在防護、攻擊、隱匿各方面都用心不小,還兼併了淨氣、消聲等多重功效,住進去才知道各種方便。
老丈笑著道:“那當然得巡巡,一個晚上還可以散步,二個這邊住的那些人少的家裡也可以照看一下。去年我就抓到兩個賊呢,可比那些吃公糧的厲害多了,他們老是來得比賊晚,這看家護院的,還是得大家一起來弄。”
老丈感慨了一番,方才帶著兒子孫子離開。
趙雪槐也是終於被放走,回去把這事當笑話講了給齊芸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