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拿。”
……
“我們都沒拿。”
a省的一個人偷偷靠近自家大師兄,小聲道:“師兄,我之前好像看見一個漂亮道友過來看了幾眼。”
b省的唐哥:“那個道友,你大聲點。”
“我說,我好像看見我們打架的時候一個漂亮道友過來看了幾眼……”
“我好像也看到了。”
“我也是……”
“你們為什麼不早說?東西都被那個人搶走了!”大師兄怒目。
“打架呢,正忙啊,誰有空看姑娘。”
a省大師兄黑著臉,果斷道:“這下都玩完了,被人撿了便宜,白打一場,我們先走了。”
走出百米之外,大師兄偷偷地看了一眼身後,發現b省的人沒跟上。笑著告訴自己的小弟們:“跟著師兄走,我記住地圖了,我們去守株待兔!就不信對方不會去拿我們的會徽。”
“大師兄英明!”
“那些b省的傻蛋,搶個屁,他們會徽的丟了,我們的還在呢!大師兄厲害!”
a省弟子們加快速度,朝著自家會徽而去。
這群弟子後面,兩位大叔像美婦人一樣有些疑惑了。
“剛剛那個是幻陣吧,怎麼這群傻小子一個沒發現?”
“是的,還加了一個集中注意力的小陣法,所以全部集中注意力打架去了。”
“哈哈,倒是個聰明孩子。不知道是哪家的,給山下那邊傳個話吧。”
“好。”隨著這聲落下,一隻紙鶴像小鳥一樣朝山下飛去。
這時候,趙雪槐拿著那地圖看了看,找了個樹洞隨意塞進去。然後閉目休息一樣站了一會,便起身朝著下一夥拿了會徽的人去。
美婦人更奇怪了,心道:“怎麼不去拿地圖上標記的會徽?難道是怕撞到那個省的人,可是不拿就要被別人拿走了,多吃虧啊!”
趙雪槐心裡自有數,麻溜地又去搶了好幾撥人的會徽和地圖。
被小姑娘的果斷和奇怪行事驚了又驚,美婦人拍著胸脯跟在趙雪槐身後。心裡琢磨著小丫頭的那些手法,第一次美婦人還沒注意到,後面才發現這小丫頭施法布陣的手法熟練得不像她這個年紀的人。
一個要佈置好久的陣法,這丫頭是隨手就來。雖然都是不大的陣法,可這個年紀的小崽子們還在背陣法的佈施步驟呢!就好比一般的小孩孩子學走路,這邊已經可以去跑八百米了。還有各種陣法之間的結合,這丫頭手下的陣法能持續得比別人精心佈置的陣法更久的特點,這些讓美婦人頻頻皺起眉頭。
想了一會,美婦人發現有些地方自己費點力氣還是可以做到的,她跟著這丫頭很聰明。於是又一隻美婦人的小紙鶴從空中飛向山下。
為什麼用這個“又”呢?其他被搶會徽、地圖的那些省身後也跟著人,都覺得這情況可以彙報一下,於是一隻只紙鶴排隊似的下山。
第一隻紙鶴寫著:有一弟子施法厲害,搶得會徽地圖各一。
第一下紙鶴被念出內容的時候,善符籙和陣法的澤市會長笑眯眯地受用了一眾誇張。
第二隻:有弟子用加持了吞噬符的幻陣搶了兩會徽、一地圖。
澤市會長開始被其他省會長怒視。他們澤市的弟子就是精修陣法和符籙的。
第三隻,第四隻……
澤市的會長覺得自己有點不堪重負,這群兔崽子,怎麼就那麼不給道友們面子呢?不知道這是哪家的小子,脾氣挺沖,不過年輕人就是要有朝氣。
一堆會長裡,鄭濂心裡很嫉妒。罵澤市會長道:這個老家夥,怪不得要選這個地圖,原來是早有算計!不過這等能幹的弟子怎麼就不是他們雲省的呢?
真是生氣!
生氣的協會會長太多,等到第八隻紙鶴下來的時候,澤市會長也開始納悶了。我們省的弟子,啥時候有這麼厲害的了?
不過當著那些嫉妒的目光,澤市會長心裡還是極美的。看看,去年讓你們a省笑話我們,這回自己知道是因為主場優勢才贏的吧!到了我們澤市,龍還不是得趴著,虎你也得給我臥著!
此時的山上,趙雪槐恰好第一次遇到了澤市的人馬。
美婦人看著人群裡自己領頭的師侄,心裡不知作何感想?要不,還是相信一下自己這個老被誇但是性子依舊穩重的師侄?萬一就贏了呢,自己師侄在符籙上一道上可是頗有研究,身上帶的符籙那起碼是三個板磚的面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