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升反駁道:“那百鬼幡旗我不知。”吹牛把牛吹破了怎麼辦?吹……吹到當事人面前了,老爹!救命啊!
“難道道友打聽訊息時,就沒打聽到那泰國人是持的百鬼幡旗?”趙雪槐眉頭輕蹙,一臉“我無辜但是我有些疑惑必要問一問的表情,“那道祥光降落時,在下正在當場,可是沒看見道友啊!”
此話一出,郝升背後噓聲一片。
無非都在想,這胖子居然在騙我們!真是豈有此理!之前裝得一本正經,現在卻是被人拆穿了。如果沒人拆穿,豈不是把我們騙一路?
這下臉被人打了吧,痛不痛?
但也有人覺得郝升吹得還有幾分可信,將信將疑道:“兩位道友各持一詞?我們不知道該信那方了。”
之前被郝升說過一通的相貌平平青年也道:“郝道友是不是記錯了,我看耿直的郝道友不是那般人啊!”
郝升心中飛快想道,這丫頭是那個其瓦市只聞名不見面的老頭,他要怎麼接著吹才能不露破綻?!人這麼多,是萬萬不能丟了面子的。
夏季山看郝升眼神閃爍,心知八九不離十。可見做人還是不要吹牛的好,萬一牛被吹破了呢。
片刻間,郝升猛地咬牙,定睛看向自己對面的笑眯眯的趙雪槐,決定試試自己的水準。他還就真不信,對面這小姑娘能有多大的本事,他出來時……親爹可是給了不少東西,就準備讓他在玄青會上露露臉呢!
郝升道:“趙道友,你果真是那位解了黑木之症的道友?如果你是,那那位和我相識的百歲老道友,難不成在騙我?”
郝升說到這,面露疑惑之色。
他給自己這個說法打滿分。一來是保持了自己的氣場,二來就是給自己輸贏都做了鋪墊。如果他贏了,趙雪槐自然是沒臉;如果他輸了,那他就是被人騙了的耿直道友。這般看,無論結果如何,自己的面子保住了!
夏季山莫名想到了自己羅師兄被揍趴下那幕,緩緩地把目光從郝升的臉移到中間位置。
沒錯!趙雪槐和郝升已是對上手了!
因著空間問題,兩人都是默許了只比劃手上功夫。
只見趙雪槐伸出手,郝升也伸了過來。
夏季山屏住一口氣。
郝升突然驚叫一聲,痛呼道:“啊!”
“疼死我了!”郝升另一隻好的手指向趙雪槐:“你這人怎麼放火!卑鄙!”
這一聲慘叫,把一邊的管事大叔招了過來。對方表情嚴肅地責問:“怎麼了?”然後目光轉向一臉痛苦的郝升。
郝升哭訴道:“前輩,你看看晚輩的手,只是一時過招,至於如此兇殘嗎?”
“你看,晚輩的手被這麼一燒,肯定留下後患了!這樣兇殘的道友,以後我看誰敢碰她一二!”
管事的黑著臉問郝升:“你是不是覺得痛感越來越弱?是不是覺得對方這麼做真是合你的意,一定要讓我好好懲罰一下?”
郝升面色微紅:“沒這回事,在下手受傷了,前輩您不管嗎?”
管事的一巴掌拍到郝升頭上,喝道:“清明神魂!”然後管事的撤下手,丟下一句:“你再看一眼你的手。”
郝升低頭一看,自己的手哪裡有受傷,還是那般白白胖胖,看著軟糯可愛。
夏季山看他一臉的不信,忍不住笑出聲:“哈哈哈!郝道友,你根本沒受傷啊!”
“哈哈!這是幻術吧,居然一定都不能抵抗,還裝自己的很厲害。”
“哈哈,笑死我了!我忍得好辛苦。”
“笑到肚子疼,我的娘啊!這是最好玩的一屆玄青會!”
郝升眼裡含著一點濕潤,很生氣地看向對面的趙雪槐。在心裡記仇,他一定會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