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雲橋開這車從科巴姆基地回到自家的別墅門口,見家裡的燈光開著,雲橋很開心,是薇薇安回來了。
家裡的鑰匙只有兩把,自己一把,另一把就是薇薇安的了,這種情況當然也不會是有賊進屋的了。
兩個多月了,薇薇安一直都是在美國,一開始兩人每天晚上都會通個電話的,慢慢地越來少了。上一次和她通話還是在半個月前,也沒聽她說會什麼時候回來啊。
停好車,雲橋推開了家門,映入眼簾的首先是門口處的兩個大大的行李箱,這個是薇薇安剛搬過來時候帶過來的箱子。
怎麼回事?
雲橋有個不安的訊號。
屋內燈火通明,薇薇安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雜誌,都是一些足球的報刊,雲橋是有訂閱幾種足球報刊的習慣,多是在晚上無聊的時候看看。
這個時代還不是網際網路大爆發時代,一臺電腦就可以瞭解全世界的足球新聞,現在紙質報刊還是很有用的,尤其是一些個足球學院的教授或者足球教練的文章,對於雲橋來說也是很有作用的。
有時候雲橋也希望能不靠自己那點可憐的先知先覺來選球員和比賽。
呵呵!!
矯情了!
不過人都是有點追求的好吧,能夠提高自己的業務能力,雲橋也會下苦功。還有一點,就是自己回家太閒了,不找點事做怎麼行。
他又不喜歡夜店、酒吧,現在又沒有廣場舞,只能待在家裡,不是看新聞就是學習了。英國的電視劇雲橋也看不習慣。
本來說英語就已經夠煩的了,回來還看以英語為主的電視劇,這得多煩。好吧,這裡也看得出來雲橋在切爾西和同事相處都很好,但卻沒有一個下班後可以聊天的朋友。
你認為我對你很好,卻不知道我對你們每一個都好。
“你回來了。”刻意裝作沒有看到行李箱,語氣也很溫柔。
兩個月沒見,雲橋還是老樣子,薇薇安卻把一頭長髮剪短了,看起來非常幹練和精神。
“怎麼把頭髮前短了啊?”
薇薇安放下手上的報刊,“我在華爾街見很多女性都喜歡短髮,我也去剪了,現在打理起來的確是容易多了。”
右手理了下前額的髮絲,薇薇安看起來有點猶豫。
“吃飯了嗎?要不我們去吃晚飯。”雲橋已經吃過了,但是他還是想和薇薇安出去吃,他也看得出來薇薇安想說些什麼。
男人的感覺有時候也是很準的,特別是雲橋這種比較安靜,喜歡思考的男人。
“不用了,我這次是想”
“先不要說,不想吃飯我們可以去看場電影,”雲橋打斷了她,“我們也很久沒有去看過電影了。”
“雲,”薇薇安伸手叫停,“先坐吧,我是真得要和你聊聊。”
“呼,”雲橋呼上一口氣,坐在了薇薇安對面,雙眼都看著她,有點小傷心。
薇薇安忍不住又攏了下頭髮,和雲橋對視著,“我待會就搬回家裡了,我已經讓爺爺整理房間了,”深呼一下,“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