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影慷慨激昂的演說,切身從每個人實際出發分析這無限之夢的利弊,甚至連敵對勢力的白甲兵們,都被拉入了群聊,被保護在忍者聯軍本部的現任五大國大名們勸說著不要再助紂為虐。
“似乎,沒能發展成你想看到的那樣吶,對這狗屎一樣的世界,還是有著相當多的人十分迷戀。”
“……”
宇智波帶土以嘲諷的口吻對天空中的黎真說道,在五影的鼓舞下,大多數人雖然還是神情有些恍惚,卻還是堅定的站在了忍者聯軍的立場上,和黎真預想之中混亂以及潰逃,甚至對著同伴反戈一擊的畫面相差甚遠。
他伸手摸著下巴,一時沒搞懂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是自己把人心想的太黑暗了嗎,還是這群傢伙都有著高於水平線的道德準則。
五影之所以是五影,不全因為他們是各自隱村的最強者,還有那領導眾人的思想,那份經久傳承下來的意志。
底下的人民其實並不會思考太多複雜的事情,很容易被簡單的幸福所滿足,自古以來總是被掌權者所利用,因此他們會因限定月讀的美好幻景所動搖,也會因隱村之長的演說而相信那是個陷阱。
總的來說,比起引發戰爭並且對立的敵人,忍者們更加信賴自己隱村的村長,這一點毛病都沒有。
但黎真還是想岔了一點,那就是忍者們與“他”是不同的,他自以為是的經歷和底層忍者們的經歷是兩回事。
忍者五大國的隱村是富裕的樂園,由相對清廉公正的體系管理,底層忍者做任務就會得到不容克扣的報酬,受到村規法的保證,正常工作幾年後,經過努力也買得起房子,生活所需的物價也趨於正常水平。
他們終究非常人,是以磨礪忍道突破極限為目標的忍者,可以說是相當單純計程車兵。少有那種歪門邪道想要立於人上去剝削同為忍者的階級敵人,即使有也會在第二天被發現吊死在了路燈上。
黎真選錯了考驗的物件,不過另一邊的白甲兵則發生了譁變。
和忍者這種本身不凡,又受到隱村庇護的超人不同,他們是真正的老百姓,受到統治階級的剝削,幹不完的活與交不完的稅,一輩子的辛勤努力攢下來點微末積蓄,最後也被官商勾結的爛尾房所騙走,手段層出不窮,並且還要讓他們跪著感恩,讚美這越來越甜的日子。
我們收拾不了忍者還收拾不了你們嗎?
所以那無限幻境對這些苦哈哈的老百姓才是真正的天堂樂土,扯什麼捨棄自我,沒有可能性,現實中的他們連未來都沒有。
如果說五影是把每一位忍者都當作自己的保護物件,用真誠換來忍者們的信賴,那輪到大名對白甲軍的發言時就只是火上澆油了。
高高在上的大名走出了自己的國家還沒多久,就被人架空了權力,淪為了陰間吉祥物丟在忍者聯軍那裡,看到那些草民掀起叛旗,作威作福慣了的幾位大名怒不可遏,不顧尚有理智的大名勸阻,直接無腦開噴,讓這些草民記住他們自己是個什麼身份,還不速速投降納頭就拜。
“這可不行吶。”
看著全線潰逃的白甲軍,帶土豎起了手指,略有猶豫後,發出了指令。
只見正在逃跑的白甲軍,他們身上的盔甲像是活物那般如液體從士兵身上剝落,重新凝聚成白絕的樣貌,奔向戰場。
那些被打倒的白甲軍,也有白絕從他們屍體內鑽出來,匯聚成軍。士兵們體表那層盔甲只是白絕的一部分,真正的白絕早已進入了士兵的身體內,吸收他們的查克拉壯大自己,順帶增強士兵的力量,究竟是誰把誰當盔甲穿起來呢。
因此大戰到了現在,真正的白絕大軍儲存了足夠的實力,十萬白絕現在還剩下將近七萬,反觀損失慘重過半的忍者聯軍,望著不斷趕來的白色汪洋,陷入了絕望之中。
“這樣就明白了吧,不要反抗我,將九尾交出來。我對取你們的性命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想成就無限月讀的真實世界。”
站在外道魔像上的帶土放下了手指,原本,原本白絕是可以控制被穿戴計程車兵們去作戰的,當這樣哭著喊著叫著被當作人質計程車兵們出現在自詡正義的忍者聯軍勢力面前,他們還能下得了手嗎?
……不好,不好,差點被那傢伙的惡趣味傳染了。
那傢伙……
當帶土望向黎真時,便看到九顆求道玉在其手邊加速旋轉成銀色的光圈,一道充滿毀滅氣息的龍捲風自圈中射出。
『銀輪轉生爆。』
目標是,白絕。
傷痕累累的忍者聯軍目瞪口呆看著白色汪洋毫無抵抗力被那龍捲風一掃而空,在蕭殺颶風之中全部被做成了白絕醬,整個過程沒用超過十秒,雖然有一部分運氣好的白絕鑽入了地下逃走了,卻也難以成什麼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