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答道,沒有隱瞞的必要。
“這樣麼。”
黎真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從他們身旁經過。
他不知道所謂鼬的真相,也不知道佐助怎麼從找哥哥復仇變成了找木葉復仇,如同一開始沒能想到佐助會離開主角團那樣,作為被玩壞的可憐孩子,他做出什麼事情黎真感覺都不會再感到驚奇。
直至他走遠,重吾三人才鬆了一口氣,方才與他們議事的曉組織三人,那個蘆薈頭的傢伙戰力一般,鬼鮫的強大他們心裡有數,自稱宇智波斑的人實力深不可測讓人沒有一個概念,唯獨這個戴狼面具並且出手過一次的人,每次給他們的感覺都是……霸氣外露。
“你還真是沒用啊,香磷。”
感覺與猛獸擦肩而過的水月看著跪坐在佐助腿邊的香磷,習慣性的嘴賤道,即是為了她沒能感知到有人接近,也是為了她此時膽小的舉措。
香磷瞪了水月一眼,卻意外的沒有像往常那樣衝過去撕碎他那張令人討厭的嘴臉,反倒若有所思,並且膩膩歪歪的賴在佐助腿邊不肯離開,直至佐助看過去,她才不情願的起身,並說出了令人驚訝的話語。
“佐助君,我好像知道那個人的真面目了。”
“嗯?”
“那個人,大概是,你們木葉的忍者。”
“……”
木葉的忍者?
香磷三年前曾經作為草隱村的忍者參加過木葉的中忍選拔考試,而那時,在死亡森林,她遭遇了難以名狀的恐懼,並且被奪走了卷軸。那種充滿了負面感情的查克拉香磷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上次迪達拉自爆後遭遇黎真時她就有所懷疑,現在則是可以確認是同一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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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磷仔細描述了中忍考試時黎真的衣著外貌後,佐助心裡有了數,他不可能記得木葉村所有的忍者,但風騷的穿著一身紅衣,且實力不俗有所表現的傢伙他有些印象。
木葉的人為何在曉組織?是背叛了嗎?還是像鼬那樣的間諜?
只是想到木葉這兩個字,扭曲的仇恨就開始干涉起佐助的理智,雖然鼬拼上了他自己的性命,搭上了一族的性命也要守護木葉,自己本該繼承鼬的意志,可是作為逼死了鼬和自己一族的木葉,佐助無論如何都無法原諒,與之關聯者他都欲求毀滅。
那場事件的壞人是宇智波一族,他們的利己私慾會導致戰爭生靈塗炭?那種事情對擁有宇智波血統的人來說算是指責嗎?佐助只知道自己生在宇智波,長在宇智波,不為宇智波的利益著想他還算是人嗎?他的父母兄弟親戚友人皆因木葉而死,這樣的他要如何能夠接受木葉?
如果當時的佐助年齡再大一些,無知又容易被人煽動的他必然會成為主戰派。
“做的好,這是有用的情報,香磷。”
“才,才不是為了你呢,我自己也想報當時的一箭之仇!”
不理會退環境的傲嬌紅髮女,佐助領著眾人向前走去。
現在還不是跟曉鬧翻的合適時機,先收集情報看那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鼠輩必有所圖,包括斑那傢伙也是。掌握了黎真的真面目,這是一張或許會派上用場,或許毫無價值的鬼牌,就看自己要怎麼打出去了,哪怕猜錯了也不要緊。
等著瞧好了,我也不會總是被你們牽著鼻子走,不會讓你們稱心如意的!
——
曉的戰略方針到現在進行的很順利,只剩下八尾和九尾兩隻尾獸還未落網,隨著宇智波鼬的死亡,無法對木葉出手的約定已然是廢紙一張。
“你好像費了點功夫呀。”
自稱宇智波斑的面具男邊走邊說道。
“來了個突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