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的束縛器具對忍者這種怪物是起不到作用的,可被限制了查克拉流動的春野櫻此刻並不比普通人強出多少,她的身軀與四肢都有漆黑的封印符文肉眼可視,阻止著她任何試圖聚集查克拉的妄想。
無法聚集大量查克拉春野櫻就無法使出那種怪力,更不用說現在全身的查克拉流動都遭到了限制,就像是正常人體內流動的血液變得遲緩那樣讓她極為難受。
房門被開啟了,出現了那位在昏暗牢房中更顯陰森恐怖的面具男。
“千代婆婆在哪裡,你要是敢傷害千代婆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比起自身的處境,回過神來的春野櫻最先擔憂的反倒是別人的事情。
真是個溫柔的女孩子。
雖然像是猛獸一樣不斷掙扎著鎖鏈,氣勢極為兇悍。
“哼嗯,每次見到你們這樣不顧自身安危的發言,就更加深了我確實活在漫畫故事中的感覺。”
“你在說什麼?千代婆婆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雖然看上去很激動的樣子,這卻是春野櫻故意做出的假象,比起精明的分析狀況卻無法改變什麼,像鳴人那樣衝動無腦的形象更容易放鬆敵人的警惕。
而且奇怪的是……眼前這個佩戴狼面具的傢伙,說法方式與給春野櫻的感覺和先前不同了……
那輕佻的語氣,如果說先前這位曉組織的成員給春野櫻的感覺是無懈可擊的山嶽,現在則像輕浮的雲朵那樣難以捉摸。
“我不是那種有問必答的人呢,何況你真的清楚自己的處境嗎?”
“……!”
還未來得及說出什麼話語,春野櫻就感到一陣惡寒,一隻有些冰涼的手在撫摸她的肌膚。
像是螞蟻在面板上攀爬的噁心感湧上春野櫻的心頭,這是忍者這一職業,女性忍者稀少的重要原因之一,那就是一但戰敗被俘,會受到難以想象的凌辱。
即使並非人人都是色中餓鬼,男人這種生物也會給自己找出種種理由來滿足自己的慾望。
一但上演被俘受盡折磨,男性忍者若能挺過來,像是森乃伊比喜那樣大多會將之視做勳章般作為自己戰鬥生涯的重要歷程,無論是好的方面還是壞的方面。可對於女性忍者來說,則是難以跨越的精神打擊。
女性角色被俘後什麼都不會遭遇,當然那種被掄大米時打通任督二脈的神仙另算。
忍者之中有專為獲取情報、離間、策反等目的培育的桃色忍者,可春野櫻並不是那種可以吃得開的選手。
人如其名,她是位像櫻花般純情的女孩子,師承五代目火影的她也不需要習得某些桃色技能,將自己的定位清晰擺在醫療忍者的春野櫻從未想過自己會遭遇女性公敵的這種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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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錯,這鍛鍊到剛好的白大腿,實在不錯。”
心中不斷念著佐助的名字,被羞恥心與憤慨衝昏理智的春野櫻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傷口隨著掌仙術的光芒而消散,與蠍的戰鬥後遺留下的傷口都隨著那噁心的觸感被治癒。
這是觀測。
己生轉生這一禁術伴隨著施術者的死亡,被複活的那一方是否有什麼不良反應,也是春野櫻被監禁於此的原因。
原本黎真應該俘獲的是千代這一禁術的發明者,她的價值難以估量,可是在蠍的戰鬥中為了救春野櫻而使用禁術分出去生命力的千代,黎真知道她活不了多久了,因此才迫使她用出完整的己生轉生來觀測其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