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一隻白色飛鳥上的黎真一副怠惰的樣子。
“呼哈哈哈哈哈,恐懼吧!顫抖吧!驚歎吧!哭泣吧!這就是我的藝術!”
站在飛鳥頭上的黃毛小子雙手不停朝下扔著起爆黏土,一朵朵絢麗火花在下方的城內綻放,美不勝收。
任務是對委託人敵對國家的完全殲滅,黎真對弱小的對手提不起興趣,迪達拉則對無人干擾自己的藝術創作而感到滿意,兩人相處和諧。
“小迪啊,你有沒有想過做一個能炸掉這個世界的玩意啊。”
在飛鳥寬大的背上鹹魚翻身,黎真對現狀很是無聊。
“阿尼ki你又在說那種中二的話了。”
迪達拉丟著起爆黏土,頭也不回的對那位日常發癲的大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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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而且阿尼ki你完全不明白啊,藝術若是失去了世人的驚歎贊禮,那再美麗的藝術又有什麼意義呢?”
“啊,你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隨著c3·十八號,一個混入迪達拉自身最高等級查克拉,用起爆黏土製作成人偶狀從天而落,加速落地,轟然爆裂的火焰將下方所有活物吞噬,恐怖的氣浪即使迪達拉駕馭飛鳥遠離仍然受到影響顛簸不已。
“阿尼ki你再這樣偷懶摸魚我是沒什麼意見啦,可首領那邊不好交代吧?嗯。”
飯桌前的迪達拉用筷子搶走黎真盤子裡的天婦羅塞進嘴裡,後者一隻手撐著下巴從視窗望向街上往來行人,顯然沒什麼食慾的樣子。
話說戴著面具究竟要怎麼吃飯?
迪達拉每次只要視線一離開黎真,下一秒他身前的食物就消失了,好奇心已經快要驅使著迪達拉想往自己掌心再安幾顆眼睛了。
黎真他憂鬱的原因是……
淦他孃的天婦羅為什麼味道那麼淡啊!他本來很期待這道炸蝦料理的!可見鬼的霓虹人做料理調味是以清淡為主,非常注重什麼突出食材本身風味這種操蛋的理由!
……如果他還有味覺的話可能已經因此而狂暴化了,唔,雖然已經習慣了自己沒有味覺這件事,可他那想一出是一出的腦回路又老是忘記這件事。
雖然以前不是很在意,可最近不是很無聊嗎?要不要把味覺搗鼓出來呢,說起來味覺到底是指什麼,自己也沒研究過,不過應該和舌頭有關吧,要不把舌頭割了重新長個新的……似乎自己沒有再生的技能,可龍地洞副本自己又單刷不過去,那個空間本身就是白蛇仙人的一部分,除非六道仙人主動進入蛇口,否則誰也沒有勝算。沒有白鱗大蛇的再生之血……
白鱗大蛇……白鱗大蛇……大蛇……蛇……好,決定了,明天去幹大蛇丸!
“問題不大,回頭抓幾隻尾獸哄哄他就好。”
這一副把組織首領當小孩子一樣的態度並不是迪達拉敬稱他為大哥的理由。
迪達拉只要在黎真身邊就本能的感到一絲恐懼,全身細胞似乎回想起了糟糕的記憶,迪達拉雖然不明所以,但這個瘋狂又殘忍的年輕人將這份恐懼視作自己創作藝術的靈感,每當遇到創作瓶頸時都會要求和黎真組隊並陶醉在那份凝視深淵的刺激中尋找靈感。
再加上他必然年齡很大,叫他大哥也沒什麼問題。
酒店內的侍者將一壺清酒遞上,迪達拉雙眼放光的接過聞了聞,還不錯,可以接受。今年十六歲的迪達拉麵相稚嫩,因此無論哪家店都不肯賣酒給未成年人,他也不至於為這種小事去搶什麼的,與蠍組隊的時候迪達拉別說看他吃飯了,連他飲水的記憶都不曾有過。
今天難得有黎真和他一起吃飯,就藉著黎真的名頭點了酒水……不過一個戴著面具的可疑傢伙,為什麼店家就肯賣酒給這種人呢?
店家自然是有著他們的經營之道,察言觀色後兩個字哪怕對面具男無效,但透過其言談舉止經驗老道的店家也可以判斷出客人的型別。
明明白天炸死了不下數百人,現在的迪達拉的確是一副擔憂飲酒被發現的少年那樣躲著往來侍者給自己倒了一小杯酒。
他興奮的舉著杯子,對黎真說到。
“來,阿尼ki你也喝……”
轟隆……
酒店瞬間爆炸,好半晌後黎真與迪達拉衣衫襤褸的從廢墟中爬出來,前者看向觸發關鍵詞的後者,後者灰頭土臉的尬笑兩聲。
“這,這也是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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