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曉的這一秘密組織,是以少數精英忍者為團體的武鬥派。
這並不是說曉就只有明面上那麼點人,組織的運營結構不可能全由武鬥派組成,背後還有支援者和複雜的關係網,畢竟迄今為止跟曉有利益牽扯也好,受到曉威脅也好的村子與國家不計其數。
組織內甚至還有並非正式成員,練習時長兩年半的候補練習生,一個名叫阿飛的逗比。
這部分的管理者,正是小南。
淺藍紫色的頭髮盤成丸子狀的髮型,頭部右側戴著一朵淡藍色的紙花。
小南跟桌對面那個自稱黎真的傢伙大眼瞪小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長門有著容人之量,可身為一個的秘密組織也不能太過灑脫,還是需要她來精雕細琢,完善細節。
記憶中的黎真,是個惡劣的傢伙。
那個野蠻人一登場就霸佔了三人的藏身場所,像野獸一樣吞噬三個小孩子辛辛苦苦蒐集來的食物,還把彌彥給打了,說過長門的眼睛很噁心這種傷人的話。
天不怕地不怕的彌彥為了習得一技之長保護他們纏上了黎真,然後那個人卻不像想象中那般惡劣,明明嘴上說著不會教他們,身體卻很誠實的幫助了他們,世人把這種行為一般是稱作蹭的累?
雖然那點幫助和後面自來也老師的教導比起來完全是雲泥之別,可那位年長他們幾歲的大哥終究是在雨之國這片冰冷土地上,第一個對他們心懷善意並施以援手的人,即使他本人完全不承認。
再次相見,幹著髒活的黎真大哥為了他們放棄了任務,之後就完全失去了他的訊息,大約是死了吧。
記憶這種東西會隨著時間出現與事實不符的偏差,就像人在困境時飲下的一碗珍珠翡翠白玉湯,當他發達之後嚐遍了珍饈,卻始終覺得這些比不上記憶中那碗爛菜葉子嗖豆腐湯。
女孩子總是感性的,或許是以為黎真早就死了,又或許聯想到了曾經彌彥還活著時,單純快樂的時光……小南目光冷冽的審視著這個冒名頂替者。
“你嘴唇下那是什麼?”
自來熟的傢伙問道。
“沒見過唇釘麼?”
真是個無知的傢伙。
“怪難看的,摘了。”
“哦。”
不自覺被習慣的相處氛圍給帶跑偏了,摘下唇釘的小南遲鈍的反應過來,姐憑什麼聽你的!
“說起來,以前跟在你們身邊那條狗還活著嗎?”
一句話熄滅了小南的惱火。
突然想起來一抹小小的身影,黎真沒有養過狗,不知道狗能活多久,再說這個世界的生靈或許有什麼不同之處吧。
小不點已經在山椒魚半藏與三忍的戰鬥餘波中喪命了,知道小不點存在的人只有他們三人和黎真,竟然是本人嗎?
“唔,又要這麼做嗎?”
“嗯。”
“隨你高興吧。”
坐在椅子上的黎真一隻手抵在臉頰,另一隻手被小南拉住塗抹著淺灰色的指甲油,曉組織全員都無法違抗這般洗禮,不過真是令人懷念的顏色。
“您究竟是怎樣活到今日,在此之前究竟又做了些什麼,我很有興趣。”
身份確定的八九不離十了,不過小南還是想盡可能完善的收集情報,為了彌彥和長門理想中的世界,她也已經不是曾經單純善良的小姑娘了。
“我倒是厭倦了呢。”
在主角陣營找刺激,在反派陣營找溫馨,人總是渴望更多一些。就跟裡番裡面找劇情。
穿上曉組織的工裝,繡有紅雲的黑色風衣,佩恩將一枚中心含有“天”之字樣的戒指遞給了黎真。
這戒指與輪迴眼能力製造出來的查克拉接收棒是同一產物,除了證明是組織正式成員的身份外,主要功能是用來施展幻燈身之術的媒介。
持有者保持相對靜止的狀態放出查克拉,戒指會將查克拉轉換成特殊的思念波,然後佩恩能夠接收到這種波長,利用輪迴眼的力量將這些思念波增幅再將其以幻象的形式顯現在特定的地方,幻象呈現出七彩的亮紋。
即使組織成員身處在天南地北,也能以此來達成線上會議的目的。
戒指上的字型即為組織成員的代號,那可不是隨便取一個字敷衍了事,每一個代號都有著其寓意。
像是曉組織的首領長門的代號為零,全稱為零葬,其有著歸零之意。零既象徵著一切的開始,又象徵著一切的終結,和創立曉組織並毀滅現有忍界秩序的行為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