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學校的樓頂沒有防護網。
畢竟就這麼三層樓高,十幾米高,哪怕把入學第一年的熊孩子從樓頂丟下去,頭朝地也不過是重傷程度罷了。入學第二年的丟下去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第三年的已經被學校嚴令禁制為了圖省事從樓上往下跳了。
這些練習時長將多達六年的忍者練習生可是相當的皮實。
雖然和小學六年制度相似,忍者學校卻沒有年級之分,他們一個班就是一期忍者學員,學習的年月會增長,其他形式上的東西則不變。
雖然沒有防護網,樓頂的門還是鎖住不讓學生進出,忍者的世界相當注重規定,學生們沒有誰有那個膽子破壞門鎖。但繞過門鎖,透過各種手段從外側攀爬上去則被不安分的熊孩子們視作一種挑戰。
能夠在這座多是中忍甚至上忍工作走動的學校,從正面爬上去,同時還要注意不被滿學校亂跑的學生髮現打小報告,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教書匠們對此睜一眼閉一眼,當然若是手段拙劣的攀爬也就做好受懲罰的準備。
大多數學生對學猴子爬樹沒有興趣,即使上去了其實也不能證明什麼。只不過對將一群上級生從樓頂踹下去的黎真來說,這地方他很喜歡。
平靜的就餐環境,黎真坐在房簷邊懸空這一雙腿,手捧著白米飯糰就是一大口。
黎真想要平靜的生活。
黎真,今年九歲?),暫住在木葉忍村東北方的日向一族居住地,未婚,在木葉忍者技術學校就學,每天最晚八點之前都會回去。
不抽菸,不飲酒。
晚上十一點上床睡覺,每天一定要睡滿八個小時,少一個小時都不行。因為不想起夜在日向大宅找廁所而迷路,睡前什麼都不會喝。會依照本能打二十分鐘王八拳,讓身體放鬆下來才上床,這樣通常就能一覺睡到天亮。
早上醒來就像小嬰兒一樣,不殘留半點疲勞和壓力。
他完整的記憶雖然未曾取回,可過去的經驗與技能在不斷復甦。又不知在雲存檔資料同步到肉身這個本地磁碟時出了什麼岔子,他現在的狀態並沒有誕生全新的不同人格,卻又對不斷甦醒的經驗和技能絲毫沒有意外,理所當然那樣接收並使用著。
記憶雖然未曾復甦,可構建黎真這一人物的本質卻在影響著現在的他。
悠然的木葉忍村,一片平坦的建築,一棟棟矮小建築或許談不上美感,也不富麗堂皇,卻各有其特色。茂盛的植被隨處可見,兩條清澈的河流由西向東穿過村子,人與自然和諧的生活在一起。
安穩又平靜的村子,黎真很喜歡這裡。
這是遭受了無數苦難,在死境拼命掙扎的他,最終來到的地方。
“你又在吃那種沒有營養的東西了。”
一口飯糰不多不少咀嚼了二十次後嚥下,清脆甜美的聲音從黎真身後傳來。
那裡有亭亭玉立的丸子頭少女,上身穿著白色短袖的武道服,下穿淺藍色長褲。
少女一手託著午餐便當,不知何時出現在黎真背後,展現著不俗的身法。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