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和爸爸媽媽分開!”
“不走的話你和你的父母還會遭遇剛才那樣可怕的人與更可怕的事情,這次可不會再有人會幫助你了。”
“……為什麼……為什麼那些叔叔要欺負爸爸媽媽,爸爸媽媽什麼壞事也沒做……”
“等你長大之後就會明白,現在快走,不許回頭,從洞窟出去後就躲起來,如果看到一群穿著同樣青色衣服的人趕來你就去找他們,你見過官兵的樣子麼?”
“嗯,以前,到村子裡來過……”
“那就好,快走吧。”
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正是大人說什麼就做什麼的懵懂時期,乖巧的她聽信了那溫柔的粗獷聲音,爬進了那隻能容納小孩子身材的洞窟之中。
強盜搬來箱子將洞口遮住,即是以防萬一有人發現,也是為了防止那孩子又折返回來遭遇什麼不測。
他重新拾起了斧頭。
“謝……謝你……”
強撐著一口氣的農夫感受著生命一分一秒在遠離自己,即便如此仍然強壓下恐懼,無比感謝那拯救了自己妻女的男人。
僅差一線就慘遭侵犯的人妻雙手捂住沒有布料的身體重要部分,無頭的屍體、噴湧的鮮血,差點失去貞潔的衝擊,失去光彩的美目正在緩緩振作著,有黑影占據她的視線,令她緩緩抬起頭。
是那挽救了自己與女兒最糟糕結局的英雄。
“謝……”
斧頭落下,人妻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痛苦,將那感謝的牽強笑容永遠留在了臉上。
“啊……啊……”
美麗的頭顱滾落到農夫的懷中,令他的精神崩壞,希望與絕望的反覆橫跳徹底粉碎了這個平凡中年人的意志,令他發出意義不明的呼聲。
一閃而過的利斧結束了農夫的痛苦,令他與愛妻前往同一個歸處。
“……”
扛著滴血斧頭的強盜開始在房間內翻找財物,進行一個職業強盜應有的職業素養。
比起色慾,錢財更為有用。
這並非多麼難以理解的事情,世界也並不是非黑即白。他破壞掉那人妻的身體是因為強盜團中不缺對屍體口味奇特者,結束農夫的痛苦更是慈悲之舉。
無論如何這夫妻二人都無法逃脫,比起活下來遭受更多屈辱,扛著斧頭的強盜給了他們解脫。
只是小孩子不應該遭受那份苦難,她們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
尚在花苞之中的嫩芽未曾開放便枯萎著實令人心痛。
他看出來了三名同伴連那孩子都不打算放過,所以他出手了。
甚至自己親手救下來的獨臂強盜,如果老老實實離去他也不打算做什麼,可惜那傢伙想要做的事情更加過分……
這是一時興起,在這無人發現的狹小房間內,不會危及到他自己的情況下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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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集體行動對那幼女做出什麼舉動,即使心中厭惡,扛著斧頭的強盜也無能為力,更不可能把命搭上。
男人是強盜,是掠奪無辜者的那一方。即使怎樣好聽的藉口,該砍死那對夫婦的斧頭也絕不會手下留情。
他是強盜。
“哈啊……哈啊……”
林間的幼女在竭力奔跑著,頭髮與衣服被泥土弄汙,髒兮兮的小臉與眼淚混成了花貓的妝容。
被絆倒了,再爬起來。
被絆倒了,再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