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戰場中央。
剛剛那突然再次變換了的天氣和滾滾的雷霆並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
雙方已經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眼前的爭鬥之中。
但大多數的祖安人就算注射了微光藥劑,也比不上裝備了海克斯裝備的菲羅斯士兵。
他們只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來拖延時間,減輕精英成員的壓力。
渦輪鍊金罐的威力很強,那些被武裝後計程車兵仍不是他們的對手。
而且雙方已經展開了白刃戰,上方的戰艦也無法出手攻擊。
噗呲!
塞微卡手中的刀刃再次穿過一名士兵的心臟,鮮血四濺。
她看向四周,在進入白刃戰以後,憑藉著這股悍不畏死的精神,竟和皮城一方戰成平手。
並且祖安一方的聲勢還在不斷上漲,他們已經殺紅了眼,根本不在乎死亡為何物。
“殺!”
塞微卡高呼一聲,面目猙獰,怒吼著衝向另外的敵人。
刀光,怒吼,哀嚎成了這片區域上的風采。
鮮血流淌的血液在地上形成一個個血泊,人們毫不在意的在上面跑過。
“他們是瘋子麼!”
“我不想打了!”
一些不好的聲音開始在戰場上響起,皮城一方計程車氣,開始減弱了。
有人開始害怕了。
“你們在說什麼呢!這些底城的蛆蟲根本不足為懼!”
一名菲羅斯傢俬軍的長官呵斥著,指揮道:
“拉開和他們之間的距離!那樣我們的炮火才能奏效。”
誰不知道這個道理,操作是有難度的。
想要拉開距離,就必須有人阻攔,阻攔就是去送死,就算沒有死在底城人的手裡,也會死在炮火當中。
沒有人想去送死。
戰場上方,某艘戰艦上。
斯蒂萬和米達爾達夫人正坐在一張桌前,上面擺著一張地圖。
除開這兩人之外,米達爾達夫人的女兒,梅爾,皮城議會的議員之一,也在場。
“斯蒂萬,該讓我的人下去了吧?”米達爾達夫人晃動著手裡的酒杯,聲音不急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