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女兒真是讓人頭疼,你說是吧?”
羅納多就坐在那裡聽著,沒有出聲。
他朝通往地下室的大門那瞄了一眼,有一個人正在門後偷聽,應該是蔚吧。
“行了行了。”羅納多擺了擺手,讓範德爾別再跟他吐苦水。
拍了拍屁股,羅納多起身要走:“我就先走了,這些話你不如跟他們多說說。”
他現在是一刻也不像停留了,範德爾在說下去,他都害怕蔚直接衝出來跟他爭論,然後再上演一波父女情深的戲碼,他可受不了。
酒館的大門被關上,羅納多的表情也有了些許波動,他望著自己的微微顫抖的手,現在他對家鄉座標的感知只剩剛來時的一半還不到。
羅納多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雖然有代價,但他並不後悔這次過來。
也多虧他留了個心眼,跟著他們來到了酒館,不然留給他的大概是幾具屍體,還有早被抓走的人了吧。
羅納多在心中質問自己,如果他們真的被抓走了,他會不會衝到皮城救援呢?如果救援的代價是他會永遠留在這呢?
這就像是電車難題一樣,難以令人抉擇。
…………
另一邊,酒館的地下室。
蔚坐在臺階上,後背靠著門,她剛才一直在偷聽羅納多和範德爾兩人的談話,她這才真正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範德爾想把自己交給執法官來平息這件事麼?
這件事明明是她的責任。
她剛剛真的想衝出去,跟範德爾說:“把自己交出去吧,她不在意。”
但當蔚聽到範德爾的那番心裡話,卻一步也邁不出去。
範德爾的模樣跟當年想偷偷溜走的父親漸漸重合,她又想起那塊精緻的麵包了,原本甜甜的麵包怎麼會是鹹的呢?
蔚現在又品嚐到同樣的味道了。
過了幾分鐘,蔚抹乾淨眼角的淚水,站了起來,做了一個決定。
被執法官帶走的人,應該的她……
黑巷可以沒有蔚,但是不能沒有範德爾。
……
辛吉德的實驗室。
一個肌肉極為誇張,血管呈病態般的紫色的人站在希爾科的面前。
他的眼睛已經分不清眼白和眼球,充斥著湛藍色的光芒。
手腳上的指甲伸長,宛若一頭野獸。
他嘶吼著,嘴角不斷流出和血管顏色一樣的液體,十分猙獰。
但此時的希爾科並沒有害怕,他張開雙臂,興奮的看著面前的怪物。
“看啊…現在的你,多麼強大!”
希爾科出聲讚美道,這就是“微光”的力量。
興奮過後,希爾科的心情漸漸平復了下來,他將視線移向遠處,那是福根酒館的方向。
“是時候和你重逢了……”
“我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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