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著呢。”麥羅回道。
範德爾點了點頭,一邊從樓梯上走下來,一邊說著:“上城發生爆炸,都驚動執法官了。”
“我聽說有四個孩子逃離了現場,你們腦子壞了是不是?”
說完,範德爾停下腳步,一隻手柱在沙發上,等待這他們的解釋。
蔚將手從額頭的傷口處拿開,道:“我以為我們可以幹票大的!”
“幹票大的?”範德爾的聲音中有些不理解。
“我們收到了線報,根本沒人發現我們!”蔚激動的爭論著。
“可是你們轟塌了一整棟樓!”
“那是……”
蔚還想反駁,但被範德爾搶先開口,他的聲音也激動了半分:“你動腦想過你這麼做有什麼後果麼!啊?”
蔚坐了回去,不在出聲。
範德爾搖了搖頭,問道:“是誰給你們訊息的?”
“小不點。”爆爆想都沒想就給名字報了出來。
範德爾又長嘆一聲,眉頭緊鎖。
蔚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站到範德爾的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是我帶他們去的,要發火就衝我來好了!虧你還跟我們說咱們得在這兒打出自己的地盤!”
範德爾鼻子里長出一口氣:“我也跟你們說過絕對不要踏進上城半步!”
“有關皮爾特沃夫的事情咱們不能碰!”
“憑什麼?他們油水那麼足,還差我們這三瓜倆棗了?”蔚還是很不服氣。
範德爾看著面前倔強的蔚,就像看到了過去的自己一樣,他得跟蔚好好談談了。
“其他人都出去。”
一眾夥伴們看了蔚一眼,按照範德爾的話走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下蔚和範德爾兩人。
範德爾給蔚按到椅子上,他則坐到了蔚的對面。
“你知道這事情有多嚴重麼?”範德爾看著蔚的眼睛。
“有什麼嚴重的?拿他們點東西怎麼了?發生爆炸是他們活該!”蔚還是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你怎麼就不明白?我們只要惹了皮爾特沃夫那邊,他們就會派執法官來收拾我們!”範德爾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那又怎樣?這是我們的地盤,他們要是敢來就給他們個教訓!”蔚伸手指了指地板。
範德爾聽著蔚天真的想法,乾笑了兩聲,抓住蔚的胳膊,把蔚還纏著帶血繃帶的手舉了起來。
“你怎麼給他們教訓?靠這個?”
“別那麼天真了!執法官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