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跑來一個穿著防彈衣的安保人員敬了個禮。
“...一旦潮汐的時空震盪讀數超過災難級,立刻執行鎮壓程式!必要時,允許啟動‘照相機’。”
烏什科夫閉上眼,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
“是!”
“能說說為什麼要等著他們完成這場儀式呢?我本不應該拿這麼多生命當玩笑。張先生。而在開始的時候,我們有能力停下它。”
下達了處理措施的校長同志眼中出現一些陰霾,沉聲問道。
“這些學生,他們將會是幾年後,或者十幾年後的對更遠的地方的探索的中堅主力。他們在此,可是得了一場造化啊。”
張道隱的話語聽起來答非所問。
“你....你居然想拿這些學生做實驗?!!管理局內的研究部門都沒搞清楚的力量你怎麼敢!!”
聽聞此言的烏什科夫瞪大了眼。
“國內的司天監傳來訊息,我們有一些小道訊息說第六旋臂與第一旋臂的墮落帝國開始出現了令人不安的改變。他們似乎變得更活躍了。而且還伴隨著星際及的大災難即將到來的流言。或許以星空的時間來計算需要數代人的更迭才有可能到來,但是我們的發展不能只靠迎接災難的那一代。”
他的眼神深邃。
“我們,不能把一切都拋給後代,在現在,這已經是我所能找到的,危害最小的方式了。你不相信她,你難道還不相信烏里揚諾夫斯基同志與約瑟夫同志的選擇嗎?”
“人不是萬能的,更何況按你說的算,你相信那些逝去的偉大人物,為什麼不更加相信眼下的人民呢?克雷塔計劃已經從臨床試驗快要走入志願者實驗階段了。神秘生物同化專案也在穩定推行。透過聯合國執行的全球共軌計劃也在緩慢推進。再過二十年,境內的那些有智生物都將自認為人,靈能將會被人類這個大類群視作平常,我們能破解絕大多數的神秘並利用它們。科技的發展也將更加的多樣化。而或許不到百年,人類也將完成繁榮一統,走向真正的星空。你為什麼如此焦急。”
烏什科夫看了看頭頂的星空,凝視著食堂大樓上空他看不見的場。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見證過封建時代的巔峰,見證過它的結束。我見過從廢墟中崛起的國家,我也見過從一無所有到世界前列的你們。但是,我也見到了其中最黑暗的部分。我從來都不懷疑我們的內鬥與相互扯後腿的能力。我看不到一切,所以我只能在我所能看到的部分裡,用我的判斷去做決定。
而且,我已經做好了失控的準備,或許無法抑制,但我可以用最古老的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去解決。”
“你....”
烏什科夫扭頭看向張道隱,神色逐漸震驚。
在微微的月光照射下,明暗等待對比勾勒出老人露在外部的面板上的扭曲圖案痕跡。
如果校長同志沒有記錯,能符合他說法的方式,大概就是原始人時期那些承接最早最古老信仰的薩滿所用的一種流放手段。
代價是能想到的一切,成果是流放所指之物,可以是某個概念,可以是某個存在。
至於為什麼不是滅殺或者鎮壓,在還沒有歷史沉積,沒有人口數量,沒有個人質量的那個時代,哪怕對付普通的巨獸或者神秘都艱難無比,那時的人類能選擇的,也只有驅逐與流放。
把它們,送到別的地方。越遠,越好。
張道隱目光深邃,緊閉著嘴注視著有燈光的二樓。
......
“我喜歡旋律,我喜歡音樂。因為我覺的這是比語言更加有溝通能力的資訊傳播方式。不過這終究只是我覺得,罷了。只是基於我所聽過的那些樂曲得出的認知而已。事實上,一切都在不斷的變化,只是我存在於有些變化之中,所以理所當然的認為這些改變是正常的罷了。在小五茗用出那個方法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更加古老的時代的音樂是那麼的....粗狂。”
龍思悟關注著臺上,她原本為五茗準備的衣服已經被撕破,變成了很有原始氣息的只罩住上半身和大腿根部分的樣子。
而她的舞蹈,也變成了形似野獸的動作,就像是在模擬自然的生物間交替輪迴。只有很少的時候如同人一般,而且就算跳出人類的樣子時也是手拿長矛或尖頭石杖的姿態。只可惜只有她一個,所以在尚有理智的米納眼裡像是在與空氣搏鬥。
她的影子被舞臺中心好似篝火的光映照在邊牆與所有人的臉上,身上。
“你看到了什麼?小五茗....”
龍思悟擺弄著一小塊晶體。
“她會沒事的吧,龍思悟.....”
米納擔心的望向臺上以及余光中本能般跟隨律動的其他學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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