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是聽取為難者或者說是遭受困難而無法解決的人的心聲,或許她不怎麼會用,但是五茗當初為了保護自己可是在訓練出隱藏真實心思的技巧前能在家就在家,能不與她見面就不與她見面。
再加上這場遊戲的勝利條件並不需要或者說和戰鬥基本沒有關係,五茗可以把全部的思考用在輔助技能上。所以,她想到了這個能力。
並且為了不被文字遊戲限制發揮,她特地囑咐斯坦福選擇能力是“聽取遊戲中三個對手的心聲。”
這樣,雖然能力很強,但依然有限制,那怕是跟沒有一樣的限制,但也符合了條件,沒有被遊戲本身做出限制。
“不過,五茗,以我們的鏡力水平,就算不加限制條件也是可以完全讓能力符合描述的吧?”斯坦福在結束後的聊天中疑惑的問道。
“只是習慣讓我覺得多考慮些。”少女指了指自己的頭。
“我不認為我有多聰明,所以為了面對一切可能的問題,我但凡能考慮到的,我就一定要有個準備。”
她對斯坦福笑了笑,接著又看向對面的三個或是面有不服或是沉默低頭的玩家。
然而,在她等待“準隊友”恢復心情時,斯坦福卻因為五茗的話又開始腦補了。
“她才這個年紀,到底經歷過什麼會讓她有這麼成熟的思維方式?她真的,很需要幫助,真正的幫助.....”看著不斷找話題的少女,斯坦福只覺得心疼。
在五茗看不到的角度,斯坦福的心態發生了些許變化。
“唉!願賭服輸。你很強,你們都很強,我不否認你們的實力,我之前只是覺得不服氣而已。現在你是老大了,就算想要給我一拳也行。來吧!”
只是灌了兩杯可樂,划水狗便放下了心裡的氣,閉上眼把頭伸到少女身前。
“老大!”x2
“我知道你們也想在這場遊戲裡做出點什麼,為了不讓團隊有間隙,我必須這麼做!”他喝住急躁起來的兩人,將自己的身態放的更低了些。
五茗原本只當是對方服軟所說的話,於是伸手準備將他扶起,不過聽完對方的解釋,她突然有些好奇起來。
於是將伸出去的手放在對方的脖子上,揉了揉那裡細絨,問道:“哈~,哈哈~,我們現在是同伴了,犯得著嗎?我倒是很好奇啊,你這個年紀不應該很氣盛嗎,怎麼只是輸了一場口頭性質的打賭態度就這麼變化了呢?”
“現在你是隊長,既然想要知道,那我,就說吧。”
他感受到少女善意的舉動,撥出一口輕鬆許多的氣,躊躇了幾秒,說道:“我的家庭原本很正常,一般而言的那種,父親在外上班工作,母親是個家庭主婦。因為工作的公司不大,所以也基本上是個用上班時間換錢的賣勞動力工作。只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改變,我不知道因為什麼,只知道幾年前我的母親突然暈倒後,一切都改變了。我不知道媽媽得了什麼病,但是那次之後,我的父親辭了工作,選擇去擺小攤,因為那樣會更自由的時間去照顧我媽。之後,我們搬出了原本的房子,住進了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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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事情其實也沒什麼,也就是他除了上學以外還要在假期和寫完作業後的空餘時間幫助他的父親打些零工賺錢,然後順理成章的明白了什麼叫社會的惡意。
以一個故事來看,很老套。
但是作為傾聽者的五茗而言,划水狗說的,是他的現實。
而和他一直組隊的兩個玩家,則是他為數不多的好兄弟,不單純是在學校上的,他們也會在一些長假裡幫助划水狗,和他一起打工,雖然賺來的錢基本都拿去吃喝了,不過都是他們兩個請他一家子。
“所以說,你一直有個願望就是把你母親治好嗎?”五茗聽完他的講述,看著有些侷促的三人,問道。
“我知道僅憑自己的能力這個希望很渺茫,但是我依舊會去努力的。而且,眼鏡可不只是能玩遊戲這麼簡單,靠著它,我寫作業的時間短了許多,平常打零工的時候也能幹的更多!所以我也想趁著遊戲還在運營的這段時間多幹些事!”
他抓了抓頭上的毛。
“喂,說,謝謝我。”看到他有些頹的身態,五茗突然想活躍一下氣氛。
??
“?欸?”
四臉懵逼。
“講聲謝謝我啊!”她站起身來,一步踩在椅子上,又一步跨在桌子上。
“為,為什麼?”划水狗被少女的這一出嚇得雙臂張開靠在背後的沙發上。
目瞪狗呆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