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計程車從他們身邊駛過，呼嘯而過的汽車引擎聲照亮被稱為第四天使的女子，她面無表情的看著道破自己身份的翼人。
“為什麼！你不是應該在藍鳥鎮負責遊戲安全嗎！？”翼人神色變換幾許，有些控制不住身形的顫抖。
而在一旁，靠著提前推測路徑的提前到達並躲藏偷看的斯坦福也瞪大了雙眼。
“有內鬼？”斯坦福第一時間向著五茗傳送了詢問。
少女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動作，依舊在盯著對峙的兩人。
看到她的反應，斯坦福也不好再度發問這看似有些多餘的問題，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今晚的兩位主角身上。
“你還矇在鼓裡嗎，翼人。這早就不僅是個遊戲了，所謂的碎鏡人，不過是一幫木偶罷了。”
她說著，扶了扶眼鏡，示意對方進入眼鏡空間。
看到她的動作，五茗兩人也再次啟動眼鏡，開始‘旁聽’。
而一進入眼鏡空間，斯坦福又震驚了，因為在面前的不只有現實中的兩個天使，還有三個躲藏在白袍中的除了顏色以外與兩位已知的天使一樣的存在。
“是了，是了，五位天使都在，除了翼人這個第五天使以外，其他多少是有點自己的想法了。呵~，我就知道。”看著分成兩派的‘天使’，五茗心中閃過了然的情緒。
“而天使，假借夢魘之名，操控著他們。”說出了震驚的事實，除了五茗，斯坦福與翼人的呼吸都猝然加重。
看著默不作聲但是卻和第四天使站在一起的第一二三天使，翼人的遊戲形象微微後退，不可置信的問出了最嚴重的可能。
“你們，四個天使，難道都背叛公司了嗎！！”
“你錯了。第五天使。”其中一個白袍人說道。
翼人轉頭看向說話的那個方位。
“第一天使....”‘隱身’的五茗身前浮現出對方的id。
“那個外掛，就是遊戲公司自己做的。”
“什麼！放縱夢魘可以透過碎鏡人玩家的貓球防禦系統來入侵其他玩家的眼鏡，你們怎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連夜宮先生也不知道這件事。”
翼人幾乎瞬間就明白了對方所指的外掛是什麼，氣憤的上前一步握拳質問道。
“夜宮，呵呵，不過是個貪玩的小孩。總裁大人已經沒有耐心了，他需要看到公測的效果。對於過於平靜的魚缸，只需要放進去一條吃魚的魚，那麼他們就會活躍起來。”
“那些被吃掉的魚呢。”強自鎮定下來的翼人問道。
“呵呵，你忘了前五次內測嗎，一切都只為了那個結局，這個遊戲，只需要一個贏家！”
！！！？？？
聽到這些話，翼人沒有發問，原本握拳的手也漸漸放下。
似乎是感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第一天使伸出手去，說：“按照公司的意願，加入我們吧。跟一個就知道玩的小子有什麼前途，哪怕你是半途加入，也可以在這之後....”
“做夢！我絕對不會背叛夜宮先生的！”
翼人出口憤怒的打斷了對方招攬。
“呵呵，那你就自己好好斟酌吧。你身邊的那個小子只是長子，還不是真正的掌舵人，不服從總裁才是對公司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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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使輕笑一聲，只當是翼人向他們一樣下了注，於是留下一句好自為之便先行消失在眼鏡空間中。
接著，第二與第三天使也消失不見。
“璇....”翼人看向還沒有所動作的第四天使，伸出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