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喬姆同志,那麼關於那個被叫做‘勝利天使’的神秘就是我們這次的目標嗎?”尤里在阿爾喬姆回來後迫不及待的問道。
“嗯...說來也怪。在當年攻破柏林後,我們原本只有架子的部門才開始充實,長出血肉。而有關勝利天使的情報分析最後判斷最有可能的就是來自於辣脆的時空撕裂訊號資料記錄。
為了能在國家的競爭中脫穎而出,他們能想到用危險的神秘來幫助自己,這種方式在我們現在看來簡直不可理喻。”阿爾喬姆用手捻著茶葉說著。
“這個我知道,在我剛剛加入進來的時候去過圖書館查詢資料,而且後來我也看望了那些被標定為無害可交流的神秘生物。不得不說....讓那麼一群傢伙養活啥也不幹的閒‘人’確實是有夠浪費資源的。”尤里轉著眼睛,回想著自己當時的記憶。
“總歸還是有點有用的,就那麼幾個就給了他們以抗爭我們的力量,很難想象要是他們真的解析了‘古代文字’又能整出來什麼么蛾子。”阿爾喬姆擺擺手。
“不過奇怪的地方也就在關於勝利天使的資料上。明明出現了很多次,但是記錄到的時空撕裂資料只有一次,加上這回我們監控到的,也總共只有兩次,更何況這一次的還不敢確定是不是當年的那個神秘。
“有沒有可能‘勝利天使’和時空撕裂沒有關係?畢竟它們的資料關係實在是...有點大?”尤里稍微想了一下問道。
“最開始我們也確實是有過這種想法,但是因為這枚勳章上的殘存能量波動與那次時空撕裂有著高達60的相似性,而這對於所有我們記錄的以及原辣脆的有關時空撕裂和撕裂產物關係的資料都不一樣。那麼合情推理一下,這枚勳章和製造出勳章的‘勝利天使’以及這次的時空撕裂現象必然有著緊密聯絡。”阿爾喬姆篤定的說著,鬍子也跟著抖了一下。
“但是那輛白色虎式呢?您描述的那種情況....可以說已經指出那也是一個神秘了。”尤里沒再糾結關於“勝利天使”的問題,而是提出了一個新的疑惑。
“所以說我就不該把還沒有訓練完的你帶出來,部裡的人說什麼你的天分特殊,在我看來沒點常識訓練就貿然出勤這種任務就是在把未來有可能大放光彩的人員往火坑裡推。”阿爾喬姆說著,一邊從鼻子裡哼出幾聲。
“神秘編號cy—01注1),代號鋼鐵蛞蝓,作為我們最早接收到的神秘,它的檔案應該被所有入職人員瞭解。”阿爾喬姆緊接著又說。
“呃...啊哈哈,真不好意思。”尤里陪著笑道歉了一聲。
“也不知道你那點受上面關注了,還是說你得罪了什麼人,在這種狀況里居然要把你派出來。”阿爾喬姆搖著頭,頗有些無奈。
“啊?長官還沒給你說我的特別之處嗎?”尤里臉色有些震驚。
“?”阿爾喬姆沒說話,只是眉頭一皺。
“啊...好吧,那這大概是長官的考慮吧。不過現在都到這裡了,我覺得就算告訴同志你也沒什麼。”尤里說完,清了清嗓子。
“咳咳,事實上,我這次被派遣來和您一同執行這次時空撕裂現象探查的原因是我具有‘心靈能力’。雖然目前只能做到對對方的情緒有所感應,但是隻是作為助力的話完全足夠。畢竟除了我心靈能力,我自己本身也是spetsnaz注2)的一員,戰鬥力方面您大可放心。”他說著,挺了挺胸。<~~~”阿爾喬姆回想著剛剛尤里慌張灑水的樣子,依舊皺著眉不過沒說什麼。
...
“要打牌嗎?說了這麼多,可咱們的行程還沒到三分之一。”尤里伸著懶腰說著。
“隨意,第一局你來發牌。”阿爾喬姆雙手交叉在腦後。
講了一大堆東西的他現在只想休息一下。
“話說阿爾喬姆同志,您之前講解的那些事件過程,真實度有多少呢?我是指那些親身經歷者會不會對自己的遭遇添油加醋什麼的?”尤里從桌下拿出牌一邊洗一邊問。
“這個我不確定,不過從我父親當時描述的經歷和後來其他‘靈感’比較高從而能記住‘勝利天使’的人的描述看,確實有些出入,不過我沒法確定是他們的多餘說辭自己主動加進去的還是因為那個神秘本身就有可以影響他人心靈的異常性質。畢竟據我的父親描述,每當祂降臨時,周圍哪怕沒有見過祂的人都會在祂的幾句話之下變得士氣高昂,戰鬥技巧嫻熟,配合親密無間。”阿爾喬姆閉著眼睛仰頭說道。
“靈感?”尤里重複了一下這個詞語。
“不是什麼小說或者桌遊裡的設定,對於我們而言,‘靈感’是衡量一個人能否參與神秘事件並接觸神秘的標準。它是由‘洞察力’和‘思憶力’這兩部分組成。兩者都由天生,後天訓練和臨時的個人精神狀態有關。前者決定了你對神秘現象的敏感度,能否發覺神秘,能否認識神秘;後者決定了你對各種神秘現象的精神抗性和認知能力,有些人看到了神秘過段時間就忘,而有些人卻能夠將其記得很清楚。雖然大多數神秘無害,但接觸久了人就會多少變得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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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是不是連入門手冊都沒看就急霍霍的上火車了?”阿爾喬姆說完,吐槽般的跟了一句。
“因為這次事件很緊急,我當時還在訓練自己的心靈能力,出於保密條約,在我沒有訓練完成前還不能接觸到內部知識,但是當時的上司又很急迫,所以我就這麼過來了。嗯...來之前還以為我是什麼被上天眷顧的傢伙呢。結果沒想到原來你們早就有各種預案。唉~。”尤里整理自己已經發完的牌回答。
“難怪,你先吧。”
“好。”
前往海參崴的火車仍在行駛,是時候回頭看看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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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我們都做了這麼久了,為什麼還沒有一點到的跡象?”已經將手中的報紙翻來覆去看了將近三遍的五茗微微揉了一下眼睛,看向窗外的同時問道。
“我是不是在半個多小時之前見過那個房子?”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