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班長,不吃飯的話不就沒有力氣去作戰嗎?”他艱難的嚥下口中食物,笑了笑。企圖矇混過關。
“要麼待會你會因為那些德國佬的屍塊吐出剛剛吃下的飯,要麼你會因為吃了飯而腦子犯渾被打死。”班長不屑的說著,從自己腰間取下自己的水壺喝了一口。
“呃...咳咳!咳!那我還是先放著吧。”明顯被嚇到的新兵嗆著水,有些發怵的說著。
啪~啪啪~。
柴科夫默不作聲的走到這名卡著嗓子的新兵旁拍了拍他。
“呃...謝謝。”
“只是怕你引來敵人罷了。雖然大部隊還沒衝到這裡,但保不準會有偵察兵過來。”柴科夫低聲說著,又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他的手。
“唔..”這一句話又嚇得對方趕忙捂住自己的嘴。
“你到是不錯,家裡有人上過戰場?”班長讚賞了一句。
“我的哥哥,他是一名坦克兵。一週前,他戰死了。”柴科夫說著,從大衣的遮蓋下拿出一枚嶄新的衛國勳章。
雖然他盡力的壓著聲音,但所有人都能聽出那股咬牙切齒的感覺。
“唔...抱歉。為了祖國母親,你的哥哥一定會進入共產主義天堂的。”沉默一會後,班長低聲說著。
“為了趕走侵略者,為了能讓媽媽和我的其他家人安穩幸福的生活,以及為了給我哥哥報仇,所以我也選擇了參軍。”柴科夫說著,小心的收起那枚承載了他思念的勳章,又拉動了手中用來自衛的託卡列夫手槍套筒。
....啪!
主射手在沉默一會後突然拍了柴科夫一下,嚴厲的說道:
“行了!作為一個副射手,你要做的就是幫助機槍手供彈!別總想著復仇復仇,只要你能在戰場上活得夠久,那群瘋子一樣的辣脆豬會自然送到你的槍口下的!”
柴科夫沒有回答,沉默著整理起自己的各種裝備。
“唔....先不說那種沉重的話題了。剛剛班長同志你也提到了真理報了對吧?我正好前兩天來的時候聽送我來的車上的政委同志讀過一篇比較新的新聞。”
剛剛正在吃飯的圓臉新兵臉上帶著笑,似乎為自己找到了能引起別人注意的方式而開心。
“據說前線上的德軍有了一種新的坦克,使用交錯式負重輪的大傢伙!聽報紙上說非常厲害!敵人們管那玩意叫虎式!”他很刻意的壓低聲音。
“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機槍手從鼻子裡哼著說道。
那名年輕士兵的激動僵住了。
“現在我們所處的地方就是前線。而且,你們能補上來也是因為我們就是遇到了那種新式坦克的部隊。”班長平靜的說著,吐痰般的啐掉帶著火的菸屁股。
“呃.....對不起,班長同志。”臉上又一次帶上恐懼的新兵語氣裡夾著哭腔。
“不過畢竟我們這次離大部隊近些,這裡的巷子也不會那麼容易攻進來那些辣脆的新式重.....什麼東西?!”班長正安慰著新兵,一陣莫名的震顫從大地傳到屁股再觸動了他的神經。
隆隆隆隆~~~~~~
從前線撤下來的班長清楚,這是一種怎樣的聲音。
那是引擎的轟響震動,並且他也聽得出來,這不是他們紅軍該有的t60,t34或者kv系列之類的坦克發動機。而是噩夢般的,敵人的,那種新式坦克,被叫做虎式的鋼鐵怪物的低沉咆哮。
“這種地方怎麼可能?!!”
他驚駭地想著,壓低了嗓門但又為了引起注意而用彷彿幾天沒喝水似的沙啞聲音喊道:“所有人就近躲入掩體!不要有被光照到的地方!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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