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直偷聽的白承溟聽的一清二楚。白承溟聽完了後便滿心的憤怒和譏諷,竟然還想為那深在冷宮的母妃翻案。這樣一來他得母後不就多了一絲危險。
三年前,他的母後玉皇後以巫蠱來誣陷德妃,讓皇帝將得寵多年的德妃給打入了冷宮,母後在後宮的地位也愈發的穩固。
而這件事牽扯的人很多,母後讓那些人都緊緊的閉上嘴,所以這三年來就沒人敢提及德妃的事。
所以,他絕對不能讓他的母後受到任何傷害……
白承溟趕緊回到了王府,寫了一封信進宮告訴玉皇後,讓玉皇後有應對之策。。
寫完了信後,白承溟來到了七王府,坐在了正廳裡自顧自的品嘗著茶水。
白承淵正在書房,下人來報說三王爺來了,白承淵眉頭緊皺,白承溟怎麼來了,他可是一像很小來他得王府,幾乎是不來的。
他覺得肯定來者不善……
他來到了正廳,看著正悠閑喝茶的白承溟,他坐在了主位上,臉上沉沉,聲音冰冷,“三哥怎麼有空來此。”
白承溟放下了茶杯,瞧著白承淵那一臉很正常的沉冷,他已習慣,他冷然的勾唇一笑,“本王近來確實閑著,也好久沒有來七弟府上,所以來七弟王府和七弟敘敘舊,說話話。”
“敘舊,哼。”白承淵目光冷瞟著白承溟,聲音冰冷譏諷。他和白承溟向來水火不容爭鋒相對,哪裡需要敘舊。
白承溟來此可不是來敘舊,他臉上邪魅的笑容漸漸變冷,淡淡緩慢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本王回想起三年前之事,心中感嘆不已,三年前,七弟的母妃德妃可謂是寵冠後宮,七弟的聰睿奇特也讓父皇格外寵愛,朝中的一些大臣也是對七弟贊嘆,一時間,七弟成為了那最閃耀之人。”
聽白承溟提起三年前的事,無疑是想激一激白承淵,而白承淵臉色依舊沉冷,沒有任何發怒的跡象,他只冷淡的道,“三哥是想說什麼?”
白承溟見此,便繼續淡然的說道,“不想這萬般的閃耀皆一朝被毀,而這一切都是你的母妃之禍,讓三弟被父皇厭棄,地位一落千丈,也不準再過問朝政。所以,本王心中感嘆不已。”說到最後,他嘆了嘆。
“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三哥無需在提起。”白承淵冷冷的說道。
他在猜想白承溟今日來此不會就是來說這些吧……
白承溟臉上的笑容含著冷冷的的嘲諷,盯著白承淵的目光裡含滿了譏諷,聲音冷硬,“舊事重提,是想要告訴你,三弟今非昔比,過好你的閑散日子就行,別不要再想著去爭奪皇位,覬覦本王的女人。”
對於白承淵,他不得不忌憚,雖然白承淵現在已經閑散王爺,母妃被關入冷宮,但是他以前是皇帝的最喜愛的兒子,若不是德妃那事,恐怕白承淵現在已經是太子了,所以,白承淵的實力並不若,他還是得忌憚。。
原來白承溟已經知道了,白承淵冷然一笑。他本就沒想過此事會隱瞞住白承溟,既然白承溟已經知道了,他就不用再隱藏。他目光冰冷淩厲的盯著白承溟,語氣帶著一抹挑釁,說道,“三哥既然已經知道,那本王就告訴三哥,夏雲歡是誰的女人不是你我說的算,而是夏雲歡她自己。”
白承溟似乎已經被白承淵的給激怒了,他淩厲的語氣有些憤怒,“白承淵,你現在只不過是無權無勢的王爺,還想與我相爭,你真的是太痴心妄想。本王告訴你,夏雲歡是本王的女人,她的夫君也只會是我,白承溟。”
“那你我兄弟二人便可來爭一爭。”白承淵臉上那冰冷的笑容裡盡是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