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立刻停了動作,撐手僵持了幾秒,還是軟了態度,碰她的臉,輕輕吻她的額角:
“是我不好。”
“別哭。”
眼淚一旦決堤就不是那麼容易逼回去的事,反倒因為他服軟認錯哭得更肆意。
薄風遙知道剛才話說得過了,可氣頭上很難控制住情緒,她明明是他的女人,卻為了另一個男人和他冷戰。
誰受得了?
懷裡的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雙眼在黑暗中盈盈地亮。
他指腹掃過她臉頰,緩緩地移到她唇角……
這時候本該顧著安撫她,卻莫名的,因為她可憐兮兮的淚容而滾燙了一腔血。
感覺那東西比剛才還氣勢洶洶,夏雲珠悲從中來,帶著哭腔罵道:“禽.獸!”
他沒辯駁,低頭舔她眼角的淚。
她在哭,他卻想操.她,禽.獸二字當之無愧。
“雲珠,別再跟我賭氣。”他喟嘆,抵著她額頭,抓她的手到心口,低喘道,“我這裡難受。”
呸!先把褲子穿好再說!
夏雲珠狠狠打了他兩下,面前的男人鳳目輕眯,一臉享受,難受個鬼!
她想脫身,卻被他掐著腰動彈不得。
只能哭哭啼啼地罵:“早知道我就不跟你來朝鳳了,我現在後悔了,我要回家!”
他面色一沉,手下力道沒掌控好,疼得她驚叫。
沒理會她的抗拒,摁著毫無反抗力的纖細肩膀,發洩似的折騰。
“後悔了?後悔選擇我,而不是鷹川或景越?”他怒不可遏,冷冷的兩個字,“晚了。”
“既然睡了我,往後你生是我薄風遙的人,死是我薄風遙的鬼,別再想著逃到別的男人身邊去!”
這一夜足足折騰到天亮。
夏雲珠累得手指頭都動彈不得,嗓子早就哭啞,癱在床上如死泥,扛不住睏倦沉沉睡去。
薄風遙卻是神采奕奕,站在床邊由丫鬟伺候穿衣。
他睇一眼床上昏睡的女人,將她雪白的胳膊放回被窩,然後側頭吩咐:“好好伺候夫人,若是稍有怠慢,你們知道是什麼下場。”
一群丫鬟膽戰心驚,埋低頭恭敬領命。
其中有幾位,還是夏雲珠當柴火丫頭時討好過的物件,豈能料到風水輪流轉,這不起眼的丫頭倒成了夜安宮的女主人。
而且,還是個得寵的。
離開前,薄風遙俯身吻了吻榻上人的唇,雖說和解無果,但至少嘗了一夜的甜頭。
嗯…倒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