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晚上睡得太晚, 第二天兩個人醒的也比較晚, 許黎爬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手機看看母親大人有沒有發什麼訊息,結果手機上幹幹淨淨啥也沒有。
“我媽是沒看見的簡訊呢,還是她覺得沒必要回我簡訊?”
說著話她低頭看著身邊的男人,推了推他的肩膀, “起床啦,都快十點了。”
已經好久沒和她親熱過的蔣鉞,被吵醒後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抬手把許黎壓回來, 一個翻身騎在她身上, 睡眼惺忪的親吻她的鎖骨。
小腹被棍子頂著的許黎,內心有些崩潰,大概是理解不了他現在的狀態,連眼睛都沒睜開,就想和她做那事。
“我說,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聞言, 蔣鉞睜開眼,把頭從她的頸窩裡抬起來,“你不知道男人早上不經撩?”
“誰撩你了,我只是叫你起床。”
“你和它說去!”
這個它自然說的是他身上蓄勢待發的某物,許黎翻了個白眼想一腳把他踹到床底下去, 為什麼人可以這麼不要臉。
“你別鬧了,一會兒還要去我媽那裡,快起開。”
好不容易等到這種機會的蔣鉞怎麼會罷手,直起腰就開始脫身上的睡衣, 完全沒把她的話當回事,原本十點鐘就能起床的許黎,硬是在床上待到了十一點。
起床後揉著痠痛的腰去洗澡,收拾利索後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就拽著蔣鉞上車,許雲心平常一點多吃午飯,去晚了就只能舔盤子。
“你就不能等到晚上再做,你看我脖子被你親的,早知道就穿高領毛衣出來了。”
在家的時候還沒注意,現在在車上一照鏡子,她就發現自己頸部、鎖骨上好多吻痕,嘴角還被他剛才咬破了。
“你能忍住不吃飯嗎?”
“這是一回事嗎?”
她還是第一次聽說,做愛和吃飯是同等重要的一件事,那在遇到她之前的幾年,他都是怎麼過來的?
“怎麼不是一回事,你最近連著趕場子,多少天沒回家了?成天跟個野人似的,留我和胖達在家裡孤苦伶仃的。”
“你要不要把話說得這麼嚴重,還孤苦伶仃?你之前幾年都是怎麼過來的,那個時候你一個人不也挺好的,活蹦亂跳的活到了現在。”
“這能一樣嗎?有了龍蝦鮑魚誰還願意成天喝米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而且我看你剛才也挺享受的,還一直叫我快點……唔,我在開車,你幹嘛!”
他正開著車,突然冒出來一雙手捂住了他的嘴,要不是他手夠穩方向盤能飄一整圈。
“你再胡說八道,我下回直接撕爛你的嘴!”
要不是看他在開車,許黎大概能把包砸到蔣鉞臉上,這個男人永遠管不住他的第三條腿,和他的那張嘴,什麼話都敢說。
“我什麼時候胡說八道,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敢說不敢承認,真虛偽。”
說完,他偏頭看了眼身邊的人,見許黎竟然從包裡拿出了瑞士軍刀,是的他真沒看錯,那是把瑞士軍刀。
“喂喂喂,你幹什麼,大白天的想行兇啊?”
“你再說一句不該說的話,我就切你的二弟,讓你當太監!”
之後,蔣鉞一句話都沒說,安安靜靜的把車開到了許雲心家樓下,下車後她沒急著上去,而是先揪住身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