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總,心髒在左邊,您……想住我肺裡嗎?”
見她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和自己玩冷幽默,蔣鉞抬手把她的下巴掰過來,吻住她微甜的粉唇,大手撩起她的t恤衫,沿著她的腰線往上走。
“唔、嗯、不、放開啊。”
用了吃奶的立才把抽風的男人推開,卻一下子撞進他那雙寫滿浴火的眼裡,突然間許黎有些怕了,立馬從他腿上滑下來,剛抬腿往外跑就被他抱回來壓在了辦公桌上,原本他花了好長時間整理的資料,瞬間飛了出去,撒的到處都是。
“你幹嘛,別胡來,晚上還要去蔣家,你清醒一點啊!”
他這種表情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除卻她之前來例假,幾乎都沒逃掉,她急忙撐著桌子坐起來,現在他們倆差不多是一樣高了。
“我知道那天晚上是我脾氣不好,我和你道歉好不好,今天先半正事。”
“我現在想先辦了你。”
他是聲音已經不像剛才那麼清明,稍微透著一點沙啞的感覺,眼裡明明白白的寫著兩個字:做愛!
可她不想啊,先不說晚上還有大事,就說現在天都沒黑,又是在他的辦公室,她是瘋了才會答應他。
“不行,我拒絕!”
雖然在某些事上倆人已經培養出了一種奇怪的默契,但是今天這個默契顯然不管什麼用,蔣鉞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齒不輕不重的咬著,手指探到她的腹部,很快就解開了她的牛仔褲釦子。
沒有辦法的許黎,閉著眼狠狠地咬住了面前的肌肉,準確來說是他的肩膀,雖然咬的狠,但她很快就鬆口了,用手推開皺著眉頭的男人。
“你別鬧了好不好?我一會兒還要出去呢。”
這個時候和他正面剛,等於是火上澆油,許黎只能壓著心裡的氣,對他伏低做小。
幾番折騰試探後,他終於確定今天在辦公室是成不了事了,幫她把釦子扣好,貼在她耳畔說。
“晚上,我看你還用什麼藉口。”
說完,轉頭輕了她一下,在許黎崩潰的眼神裡,把她從桌上抱下來,自己收拾電腦把地上的檔案撿起來。
“走吧,帶你赴鴻門宴去。”
說著,他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把正在思考逃亡路線的許黎拽出辦公室,乘著電梯到了停車場。
一路上,許黎都在想一個問題,怎麼活著見到明早的太陽,蔣鉞穿上衣服的君子,脫了衣服就是禽獸,折騰她的本事很多,也特別有耐心,不讓她把嗓子哭啞不會罷休。
“你今天怎麼穿的這麼……平庸。”
在腦海中斟酌了一番,他到底還是沒有把“土鼈”這個詞送給她。
“去配音穿那麼好看做什麼,關鍵是舒服就行了。”
“這樣也行,免得你出去招些爛桃花回來。”
一聽這話許黎就不樂意了,轉過頭來瞪著他。
“你才出去招蜂引蝶,不會說人話就閉嘴。”
她雖然沒什麼良心,但是做人的底線還是有的,而且這個時候鬧出劈腿的訊息,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他是忌諱她的那個前男友,雖說她現在變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可許黎手腕上的疤記錄著她對那段感情的執著,本想提這件事,又怕戳到她的痛處,想了想之後他還是決定不提那個名字。
“晚上林漢中也要去,你打算怎麼表現自己?”
“我為什麼要在他們面前表現自己,那些人不就是指望咱們倆的關繫牢固一點,這樣他們才敢放心談生意嘛,我就多看你幾眼唄。”
“你這話…怎麼聽上去那麼不對味呢?看我幾眼,委屈你了?”
“跟你學的,你一直就是這樣諷刺我的。”
突然間,許黎好像明白了什麼,自己現在就是正應了那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遇到他,她說話的腔調、語氣,簡直就是他的複刻版。
“是嘛,我可不記得你給我這個師傅端過茶。”
聞言,她撇撇嘴轉頭白了他一眼,低頭拿出手機給許雲心發簡訊,“對了,晚上咱們能順利回家嗎?”
“不好說,估計會讓咱們留下,你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