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頭,雨默想抓個侍女問問,但人影都看不到,想著這個時間璃王應在霆軒,便提起裙擺往霆軒跑。
“默默!你來得正好。”
到門口時她見著了魅羅,他似乎正準備去尋她。
“可是璃王中毒了?什麼症狀?”她習慣性的將手伸給他,由他牽著入內。
“臉色發紫,唇也是,看著很痛苦。”
“什麼時候發生的?”
“小半柱香前,我,蜀都正和他在地圖上布陣,突然他痙攣不止,倒在了地上。”事發突然,他也不清楚怎麼回事,看是中毒跡象便準備去尋雨默,沒想她竟然先來了。
“可是吃過什麼?”三人每日都在霆軒裡待著,吃喝拉撒都在裡頭,既是中毒,最先想到便是毒從口入。
“喝的水,吃的食物我們都一樣,方便起見都是放在大盤子裡,隨意取用的,水壺也是,沒道理我與蜀都無事,他卻中毒了。”
兩人很快進了內殿,蜀都正將妖力輸進璃王的體內緩解他的痛苦。
璃王的面色紫的有些發黑,像是整個臉都淤青了,唇瓣已墨黑,手腳痙攣顫抖,突然他又倒在了地上,痙攣加劇,口吐白沫。
若不是臉色不對,雨默定會以為他這是羊癲瘋犯病了,她趕緊過去把脈,脈象很混亂,一會兒慢,又一會兒跳得急速,這症狀她從來遇見過。
本就對毒不是很擅長,真要判斷,也判斷不出個什麼,她放出了神農鼎,對於毒,神農鼎才是行家。
“鼎哥,你瞧瞧,這是什麼毒。怎麼這麼厲害?”
神農鼎現身後用靈力包裹住璃王,透過自身的靈力注入行走他的經脈來判斷中的是和何種毒。
“丫頭,這不是毒!”
“不是?難道他有什麼隱疾?”若有,他可瞞得夠久的。
“不,也不是病。是蠱!”
雨默看過不少小說,武俠類的,言情類的,自然明白蠱是什麼,不過真要具體說這蠱是什麼卻說不出,頂多知道個概念,比如苗疆最擅用蠱,又比如玩過rpg遊戲《仙劍奇俠傳》,裡頭就很多蠱,在她的認知力,蠱這東西大概和毛毛蟲有點像。
“魅羅,你們山海界也玩蠱的嗎?”她來此那麼久,從未聽過這東西,只能詢問魅羅了。
魅羅聽後,臉色大變,伸出手將她從璃王身邊拉走。
“怎麼了?”
“蠱是一種巫術,寄生為主,若是厲害,身邊的人也可能會被寄生。”
大概的意思就是擔心璃王身體的蠱會侵襲到雨默身體裡去。
“這麼厲害?”她長知識了。
“默默,你離的遠一些,萬一……”
神農鼎搶話道,“丫頭,別聽犬小子瞎胡說,越是厲害的蠱越不會隨意改變寄生的地方,不吞噬幹淨宿主的血肉、元丹、妖力,它是不會走的。我剛才用靈力探過,狐貍小子身上的蠱毒已寄生相當長的時間,非常之大,恐怕在他出生時就被這蠱寄生了。”
雨默立刻怒罵,“畜生啊,連小嬰兒都不放過。太喪心病狂了吧!鼎哥,可有什麼方法緩解他的症狀……他看起來像是快死了。”
璃王的痙攣未曾停止,愈演愈烈,甚是痛苦,因痛苦臉已扭曲,掙脫開蜀都攙扶,倒在地上扭動。
“他身體裡的蠱是蠱子,由蠱母發動命令,我暫時能配點藥將蠱子壓制,但不是長久之計,壓制次數多了,藥就無用了,待再發作會更嚴重。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找出蠱母,將它殺死。”
雨默將神農鼎的話轉述給魅羅和蜀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