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嫵走後,雨默想了想現在的處境,老在這躲著也不好,可她能力有限,幫不到魅羅,跟在他身邊的話也是添麻煩,若是……她習慣性地摸了摸脖子。
對了,煉妖壺和神農鼎怎得不在?
要是有煉妖壺的話,饕餮就能在身邊保護她了,難道留在龍宮了?她決定魅羅來的時候問問他,要是在龍宮的話最好讓人送過來,那她也就有了個幫手,還有贔屓,毛球,燭龍,是不是也該招來了?就是不知道狍妖族那邊怎麼樣了?
她合計了一下,覺得多點幫手只會有好處,萬一打起來,魅羅也能有更多的勝算。
唉唉,她敲了敲腦袋,要緊和魅羅耳鬢廝磨,完全忘了這些事了,真是一孕傻三年。
她這廂愁苦著,另一邊的寧寶更愁苦,因那封魔盒今日一直在震動,似是要壓不住裡頭的饕餮了,他急得不行,捧著封魔盒去找風顯揚,卻是沒找到人,和寧宜撞在了一起。
“你這毛毛躁躁的是幹什麼?”寧宜被他撞得差點跌進池子裡。
“姐,姐夫去哪了?”
“犬妖王不是下榻到殿下府中去了嗎,你姐夫自然要跟著去。”
寧寶拍了一下腦門,“對啊,我怎麼把這件事忘了,我這就去找他。”
“你去做什麼,添亂。還有你手裡捧著什麼?”
“啊?”寧寶慌忙將封魔盒藏到身後,“沒,沒什麼?”
“你說話都結巴了,肯定有事,快說,別瞞我,你和殿下聯合起來騙我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寧宜上前捉住他的手。
“姐,不是我騙你,是殿下他不許我說,說了,我就有罪了。”
“你要不對我說也是罪,快交出來。”
寧寶藏不住了,只好將封魔盒遞了過去。
寧宜訝異道,“這不是封魔盒嗎?怎得在你這裡?還有它怎麼老在震動。”
“還不是裡頭封了……封了……”他幹脆老實說了,“裡頭封了饕餮,煉妖壺,還有神農鼎。”
“什麼!?”寧宜臉色大變,“你們怎得連這個也偷了?”
“能不偷嗎,饕餮是兇獸啊,若我不用封魔盒封住它,我能偷到那丫頭的身體嗎,還不被它殺了?”他可完全不是饕餮的對手。
寧宜覺得這事不能繼續藏著,將封魔盒揣到了懷裡,“今日我會去見雨默小姐,這東西就當是賠罪了。”
“哎,這怎麼行,這丫頭有了饕餮肯定會殺去殿下府上的。”
“她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而且這件事本就是我們的錯,背信棄義,奪人妻子,說出去都讓人不恥。”
寧寶垮了臉,“姐,你可想清楚了,殿下要是怪罪起來,我們可吃罪不起。”
“有你姐夫在,不怕,且這件事老這麼藏著,沒個準備,真東窗事發了,反而不好,你別管了,交給我好了。”她是鐵了心要說服雨默將這件事息事寧人過去的。
“你真的覺得那丫頭會聽你的,你不知道她脾氣多臭。”
“那是對事不對人,好好說,總能說通的。不和你說了,我這就去,要是封魔盒被震開了,放出了饕餮,你我都得倒黴。”
寧寶想想也對,“那……那你快去!”
他其實也想跟著去,但想想又不好,萬一那丫頭看到他怨懟起來,說不定誰的話都不肯聽了。
寧宜去到蘇府別院的事,是和蘇嫵打過招呼的,她是璃王的人,蘇嫵不會懷疑,自然讓人放行了。
雨默正抱著龍魄在花園裡玩,龍魄盤腿坐在草地上,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氣了,一直在拔草,拔完就灑,弄得滿腦門的草屑,雨默拍了拍他的小腦袋瓜子,問道:“誰惹你不開心了,要拿草出氣?”
他哼了哼鼻子,不回應,繼續拔,比剛才拔得更狠。
“雨默小姐……”
雨默聽聞回了頭,“哎,寧宜姐姐,你怎麼來了?”
“我是來……是來道歉的。”
道歉?
雨默明白了她的來意,“你是要幫璃王說情?”
她尷尬地笑了笑:“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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