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封殺,她憋紅了臉,她就是想下車啊。
“走幾步也不行?”她揪著他的袖子可憐兮兮地問。
他把袖子扯了回來,“這套沒用!”
“你就忍心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車裡?”
“輕萌不是陪著你嗎,你要是覺得她不妥帖,我給你換一個。”
她大叫,“問題不在這裡?”
“那在哪?”他挑著眉毛等著她詭辯。
她瞪向他,“你明知故問!”
“你不說我哪知道了,要是沒事,我出去了,你乖乖在車裡坐著。”
“魅羅……”她惱了,使勁捶他,“你不疼我了。”
他回頭瞪她,比她瞪得還兇,“胡鬧!是誰在出來前再三跟我保證要聽話的,怎麼轉眼就忘。”
“我有聽話啊,我不是一直坐著嗎,只是都兩天了,我想走走也不行嗎?”
“車裡不好嗎?”這車還是特地為她改造過的。
“不好,暈車。”
他會信才怪,“先前都不暈,現在倒暈了。”
“討厭,我就想走走……”
“不行。”他一口回絕,“這麼大肚子,你走來幹嘛,坐著不好嗎,車裡什麼都有。”
出發前,他就知道路途遙遠,她肯定會無聊,能想到的東西,他都給準備了。
雨默見他吃了秤砣心地不讓她下車,撒嬌耍賴似乎也不會有用了,杏眼一轉,嬌媚一笑。
“我想你了,這理由成不成?”
軟語一出,魅羅僵了僵,臉頰不由燙了起來,“每天都有見面,晚上也是睡在一起,還想什麼?”
“不一樣啊,晚上你老是讓我快點睡,白天又要趕路,你又不在車裡,這麼算的話,兩天沒見面了,會變成怨婦的。”
這計算方法也只有她想的出來,不過魅羅還是心軟了,為了趕路,兩人獨處的時間的確沒有多少。
他靠了過去,湊得很近,鼻子都快碰上了,“那你說,到底要幹什麼?”
她抬眼,杏眼水汪汪的,如波光瀲灩的湖水,煞是好看,“能不能……”她對了對食指,“能不能騎你!就……就一會兒,好不好?好不好嘛?”
語調軟儂,聽在他耳裡就跟搔癢似的,男人的耳根子在面對心愛的女人時總是軟的,更有了一點調情的性質。
他吐了口熱氣,“你打算怎麼騎?”
雨默愣了愣,騎就騎唄,還有什麼怎麼樣,可窺見了他臉上的玩味,就明白了這話是在調情。
意思就是……是打算騎背上,還是騎腰上啊?
前者很正常,後者就曖昧了。
她的臉燒了起來,成了熟透的番茄,許是太羞人了,別過頭去,這讓他有了可趁之機,輕舔了一口她的耳垂。
她嚇了一跳,反射性往旁邊躲,頭就撞到了車篷,“哎呦!”
魅羅眼明手快地將她拉進懷裡,撫著她的頭道,“怎麼連坐都不會了,撞疼沒有?”
“還不是你……”她臉更紅了,猛地鑽進他懷裡。“耍流氓……”
他低頭,啄了一口她的發心,笑道,“有嗎?”
“有!”
“又不是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