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被嚇到了。
第二天就將蔔芥和胎娘們都找來,開始部署起雨默生産那天的各種計劃,確保要萬無一失。
“你是不是又對他說了什麼了,讓他緊張得每個時辰都要找我問話。”
到了時辰,蔔芥就會來替雨默診脈。
雨默躺在床上道:“沒有啊,我就和他探討了一下,我這胎可能不只一孩子。”
“脈象不像。”
“脈象怎麼能確定?”
要有b超,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是,我們落後,那你就多擔待些,別再給魅羅壓力了,這麼下去,我看他都要崩潰了。他在你面前是不會顯露,可在我這,只要開口說話就能說一個時辰,全是你的種種。”
“我只是想提前有個準備嘛?”
“整個王宮現在都圍著你轉,還怕準備不夠充分嗎,別說你一胎一個了,一胎十二個,都有的是人差遣。”蔔芥對了對她這些天她吃過的補藥,又道:“看著你最近有點貧血了,加點補氣血的藥吧。”
“嗯,你看著辦!”她起了身,由木香攙扶到案幾前坐下,“蔔芥,你過來幫我看看,這是不是蘿草。”
她還惦記著針羽寄來的那些藥渣。
蔔芥聞了聞,又看了看,“沒錯,是蘿草,你怎麼有這個?”
“針羽寄來的,是狍妖族攝政王吃的藥。”
“她怎麼會有這些藥?”
“這就說來話長了。”她將藥渣放回罐子裡後將針羽和蜀都在狍妖族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蔔芥雖不關心政務,但這些道道卻是懂的,聽後便有了主意,“要不要我去一次?”
“我看行!”她去不了,光靠傳信,難免會有疏漏,若是蔔芥去了,可以探查得更清楚些,“你願意?”
“有什麼不願意的,大敵當前,怎麼說也不能讓白羽那個混蛋搶了先機,再者現在靠多吉在那撐著,早晚會穿幫,萬一惹怒了他們,說我們犬妖族不誠信,耍他們,結盟豈不是更沒希望了。”
“嗯,那你何時動身?”這事她覺得宜早不宜遲。
“呵呵,那得看你夫君什麼時候願意放我走?” “我來和魅羅說。”
晚上,雨默就將蔔芥要去狍郡的事說給了魅羅聽。
魅羅一口回絕,“他走了,你怎麼辦,誰來給你把脈?”
“我自己啊!”
“不行!”
“怎麼不行了,我的醫術比他差。”
“不差!”肯定比蔔芥優秀。
“那為什麼不行?”
“因為你報喜不報憂。”
蔔芥會對他說老實話,她就不一定了,萬一有什麼不好的,她肯定不會據實告知。
“不會啦,我現在不是很好嗎?”
魅羅坐在案幾前,一點沒有妥協的意思,“他身邊小巫師那麼多,隨便派一個不就行了。”
“看岔了怎麼辦?”蔔芥的醫術最好,也是最能看出那攝政王到底是什麼病的人,其他的小巫師,她不能相信。
“看岔了就看岔了,別人的死活與你何幹,說了好好養胎的,你就不能給我好好躺著吃著。”
“我天天都有躺,也有吃,你說的我都做到了,可是這個不一樣嘛,你也想和狍妖族結盟的對吧,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要是讓白羽得到了狍妖族的支援,我們就得多對付一個強敵,多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