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還用問嗎?
綺羅滿意地點頭,看向獒猛,“聽到了,我比較好看。”
“你這是強詞奪理!”
“呵呵,強詞奪理的是你吧,沒錯,我不是貴族,我是人類,但我有三件神器,三隻兇獸,別說是這位四小姐了,問你,你有嗎?”
“你……這牙尖嘴利的……”
“去,什麼牙尖嘴利,這是能言會道,當然了也是真材實料,早跟你說了,光練武是不行的,你,還有你那一家子就該多看看書……”
獒猛臉色通紅,對這句話極為熟悉。
因為這話當年綺羅王後就對他說過。
他眼神古怪地看向雨默,這丫頭怎麼會說和綺羅王後一樣的話。
綺羅又一次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她真不是故意的,只好將嘴巴閉上。
魅羅聽聞,大笑不止。
這樣的雨默他有點陌生,又覺得分外熟悉。
倒是蒼梧,看雨默的眼神是越來越詭異了。
白牙出聲道,“王,難道你我忘了死去的族人了嗎?”
這是座大山,只要抬出來,就能壓死雨默。
未等魅羅回話,綺羅已經開口了,“喏,你對著這把劍說。”
她將雪舞劍拿到了他跟前。
白牙一驚,“你這是做什麼?”
“綺羅王後的劍,見劍,如見人,你有種再說一遍。”
她在世時曾對著一幫貴族開過一個玩笑,說是將來誰的女兒能拿到這把劍,就將誰的女兒嫁給魅羅,當時真是一句玩笑,不過是不想魅羅早早的被貴族盯上,開了一個不可能的條件。
這句話對她是玩笑,可是對貴族不是,當時所有貴族都相信了,在她活著的時候,諸多貴族的女兒被逼著勤學苦練,加強修為,就是有朝一日能得到雪舞劍認可,成為它的新主人。
但是在魅羅可以娶妻的時候,她卻駕崩了,雪舞劍成了她殉葬品,再也無人問詢過。
如今雪舞劍重見天日,握在雨默的手裡,便將這句玩笑坐實了。
“這……”白牙張著嘴,說不出話了。
雨默是犬妖族的大仇人,但同時又是綺羅王後認可的媳婦,這種矛盾,讓他不知道用什麼理由搪塞。
對了,最大的問題就是這把劍。
“你休要張狂,誰知道這是不是……是不是雪舞劍。”
這是逼急了說胡話了。
任誰看一眼就會知道這是雪舞劍無疑,劍身的白可不是尋常的白,是任何白色都不能比擬的,白的純粹,也白的華美。
“呵呵,是嗎?”綺羅輕嘆,直接將劍拔出劍鞘,插在了地上。
雪舞一接觸地面,立刻釋放冰雪,將地面凍上了一層冰,陽光照耀下,閃閃發光,如同琉璃,任現在是正午時分,陽光炙熱,也無法將這層冰融化。
寒氣裊裊上升,化成了霧,陡然生出一股清涼。
“怎麼樣,還說這劍是假的嗎?”
白牙哪還有話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寒氣太厲害,他臉都青了。
“雪舞,收!”
令下,寒氣收攏,凍冰消失,仿若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綺羅將劍收回劍鞘,“可還有話說。”她以高高在上之姿,睥睨著白牙和獒猛。
兩人互相對望了一眼,正用眼神交流,該怎麼抵擋綺羅的攻勢,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樂顯頭腦一熱地沖了出來。
“犬哥哥不會娶你,他要娶的是我!”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