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醫生,知道有些藥容易對身體産生副作用,又不是什麼大傷,忍忍就過去了。
“回去,我幫你洗澡洗頭吧。”
雨默也正煩惱著這個,缺了隻手,洗漱總是不方便的。
“嗯!”
“那你這幾天乖乖養傷,別再亂跑了。”
“這怎麼行,我剛和饕餮建立了感情,必須趁熱打鐵,好好鞏固一下。”
“你還要去啊!”
“當然!”
雨默看向窗外的風景,天已經黑了,車速又快,看不到什麼,只能模糊地看到自己在玻璃窗上的倒映。
“你膽子真大。”
“是你膽子小吧?”
“你就不怕那隻大黑狗再咬你?”
“不會,它只是受了心理創傷而已。”
阮心想起她對大黑柴的那段長達幾小時的碎碎念,活生生的將那隻兇猛地大狗給折騰得睡著,就她那份囉嗦勁,別說人害怕了,狗都害怕了啊。
心理創傷?
她是不知道那隻大黑狗是不是像她說得那樣以前有過心理創傷,但是從今天開始,這只大黑狗沒有也要有了,被碎碎念得嚎都沒用,心理陰影有多大可想而知。
狗尊都沒了啊。
她開始同情起那隻大黑柴了,被雨默纏上,估摸著和被厲鬼纏上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雨默雖說要趁熱打鐵地和大黑柴饕餮搞好關系,但學業的忙碌沒辦法讓她天天上門碎碎念去,於是她想了個辦法,問張朝陽借了個遠端監控器。